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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和离后,失忆驸马求我再嫁周旭言温瑶后续+全文

周旭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驸马周旭言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一朝被马车撞倒失忆后,他将我忘了干净,执意要娶新寡的表妹温瑶为妻,贬我为妾。我不应,他便让人把我的东西全部扔到荒凉破烂的院子锁起来,让我自生自灭,然后欢喜地将心心念念的表妹迎进主院。我翻墙去书房理论,却意外听到他和旁人的交谈——“驸马,您这般假装失忆要是被公主知道了可如何是好?!皇家颜面怎容践踏!”“放心,芸儿不会知道的!当初要不是她爱慕我,瑶瑶怎会被爹娘仓促嫁人,如今成了寡妇!待我与瑶瑶成亲,赔偿她之后,自会恢复记忆。”“芸儿心善,哄哄便好。”我只觉得荒谬可笑,皇家公主岂有做妾的道理?!强制和离后,他却像疯狗一般跪在公主府门口求我回来!......冷冽的寒意透进骨子,刺骨又钻心,我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主角:周旭言温瑶   更新:2025-02-09 1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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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旭言温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和离后,失忆驸马求我再嫁周旭言温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周旭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驸马周旭言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一朝被马车撞倒失忆后,他将我忘了干净,执意要娶新寡的表妹温瑶为妻,贬我为妾。我不应,他便让人把我的东西全部扔到荒凉破烂的院子锁起来,让我自生自灭,然后欢喜地将心心念念的表妹迎进主院。我翻墙去书房理论,却意外听到他和旁人的交谈——“驸马,您这般假装失忆要是被公主知道了可如何是好?!皇家颜面怎容践踏!”“放心,芸儿不会知道的!当初要不是她爱慕我,瑶瑶怎会被爹娘仓促嫁人,如今成了寡妇!待我与瑶瑶成亲,赔偿她之后,自会恢复记忆。”“芸儿心善,哄哄便好。”我只觉得荒谬可笑,皇家公主岂有做妾的道理?!强制和离后,他却像疯狗一般跪在公主府门口求我回来!......冷冽的寒意透进骨子,刺骨又钻心,我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强制和离后,失忆驸马求我再嫁周旭言温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驸马周旭言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朝被马车撞倒失忆后,他将我忘了干净,执意要娶新寡的表妹温瑶为妻,贬我为妾。
我不应,他便让人把我的东西全部扔到荒凉破烂的院子锁起来,让我自生自灭,然后欢喜地将心心念念的表妹迎进主院。
我翻墙去书房理论,却意外听到他和旁人的交谈——
“驸马,您这般假装失忆要是被公主知道了可如何是好?!皇家颜面怎容践踏!”
“放心,芸儿不会知道的!当初要不是她爱慕我,瑶瑶怎会被爹娘仓促嫁人,如今成了寡妇!待我与瑶瑶成亲,赔偿她之后,自会恢复记忆。”
“芸儿心善,哄哄便好。”
我只觉得荒谬可笑,皇家公主岂有做妾的道理?!
强制和离后,他却像疯狗一般跪在公主府门口求我回来!
......
冷冽的寒意透进骨子,刺骨又钻心,我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旁的话我不敢再细听,几乎是落荒而逃回了被锁的落霞院。
院里荒草丛生,窗纱也是破败遮不住风的。
为了让他的好表妹住得舒适,周旭言大手一挥把我的东西全都搬到无人看管的小院,美名其曰让我自省。
他说温瑶体寒,我屋内的暖玉榻正好适合养身体。
从前周旭言会心疼我满身伤痕,如今,他全都忘干净了。
更可笑的是,为了他的失忆,我去宫中求太医、去医馆求大夫,甚至贴榜花十万两黄金寻云游神医,只为治好他!
我甚至和当今天子,自己的亲弟弟生了嫌隙,怪他让周旭言远行赈灾。
结果今日告诉我,我的驸马不过是装失忆,不过是想娶温瑶找的借口罢了!
我心如刀割,捂着胸口几乎喘不上气来。
侍女玉露看不下去,叫嚣着要出去揍一顿周旭言:“公主你金枝玉叶,如今怎能受这苦?!”
“这黑心肝的,仗着自己生病便能作威作福,您还是太心善,我觉得就该打一顿!”
我拉住了她,眼泪止不住掉,可把她吓坏了,心疼地抱着我说要告诉天子,为我出气。
我又想起周旭言回来那天,逼我做妾那番咄咄逼人的姿态。
周旭言心疼地搂着温瑶,对我直言他失忆了,心里只有温瑶一个。
他还说:“我们成婚三年,你至今无子嗣,已经犯了七出之罪。我不休你,你就自请为妾,将正妻之位许给瑶瑶。”
可婚前我曾明说,当年我在战场上受伤,身体落下病根,难有子嗣。
那时周旭言求娶我时,分明心疼得直哭:“我知芸娘守家国不易,不过是子嗣,你若真喜欢孩子我们日后便过继一个同宗之子!”
我被真情感动落泪,天子本有意让他入赘,我却执意下嫁。
如今他敢肖想我——身份最尊贵的长公主做妾?!
绝无可能!
大婚继续进行,只是周旭言早已没了今早的欢喜,整个人心不在焉。

温瑶温柔地安抚着,眼眸深处却闪烁着寒光,指甲狠狠掐着手心。

洞房的礼被周旭言直接跳过,他望着打扮艳丽的温瑶,想的确是今早我带人搬走嫁妆雷厉风行的模样。

计划被打乱后,两人没了前几日的温情,周旭言淡漠道:“我娶了你已经算赔偿,洞房便免了。”

周旭言走出房门,魂不守舍地逛到了落霞院,心里一阵后悔。

他推开院门。

破败的院子里空荡荡,只剩下夜晚呼啸的冷风。

周旭言原以为我只是带走了嫁妆,没想到我的东西一件都不落,全都打包带走了!

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脚步飞快地奔向主屋。

然而,屋内也是空荡荡的!

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很快在心里升起,他扶住门框,心里七上八下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

“我们感情这么深厚,你肯定只是想和离吓吓我。”

周旭言皱紧眉头安慰自己,但心中的恐慌只增不减。

“芸儿,你只是生气了跟我开玩笑对吧。”

他喃喃自语道。

下一秒,周旭言所有的念想被打破!

他看见桌子上摆放着一张纸,上面仅有两字——休夫。

大大的“休夫”二字,刺痛他的双眼。

周旭言双手颤抖捧着那张纸,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他知道我受尽委屈,但他从未想过,我是真的铁了心要同他和离。

“芸儿!!!”

周旭言发出撕心裂肺般地吼声。

脚下打软瘫坐在地上,他注意到地上斑驳的血迹,瞬间想到前几日我被灌毒药痛苦的表情......但那日后他居然从未关心过我!!

更何况我身上还有旧疾!

他发现地上还有玉簪的碎片,一眼便认出了是他亲手所做的,拾起后紧紧攥在手心崩溃至极。

他居然把如此重要的定情信物随手给了别人!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周旭言慌忙爬起来想去公主府找我求和,让我回来。

但一出门,便遇到了来寻他的温瑶。

温瑶咬着唇,故意露出半抹春色娇羞道:“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说到底我也算你的夫人......你配吗?!”

周旭言冷冷望着她,怒火攻心,伸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我的夫人只有芸儿一个!!

你是什么下贱的身份敢和我身份尊贵的夫人比?!”

他越想越觉得愤怒,“别再我面前耍你的心机!!”

温瑶惊慌地瞪大眼睛拼命挣扎,眼泪和鼻涕混一起往下掉:“我没有...!

我是真心爱慕你的啊!!”

他一把推开温瑶,嫌恶道:“滚!

记住你自己低贱的身份!”

周旭言骑着马,心急如焚赶到公主府门口。

他拍着公主府的大门,声音响亮:“芸儿!!

芸儿!!

我的记忆恢复了!!”

“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我们不和离好不好——”门被敲得哐当作响,震耳欲聋。

本在睡梦中的我直接被侍女叫醒,隔着大门,我听着他带着哭腔求和的声音只觉得烦闷。

索性我让人紧关公主府的大门,闭而不见。


周旭言不给我辩解的机会,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强行把我拖拽进主院。

他抓着我的头发,指着榻上嘴唇青紫、脸色苍白的温瑶道:“瑶瑶中了魂幽毒!

这毒只有蛮夷才有,府里也只有你曾接触过蛮夷之人!”

“若是瑶瑶今日救不回,你便一命抵一命!”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昔日的爱意在他眼里早已褪去,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我越想越觉得荒谬可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驳道:“周旭言,我的人都被你调走了!

上哪找如此巨毒,而且还有机会给温瑶下毒!”

周旭言愣住,但很快紧皱眉头:“瑶瑶心善,从未得罪他人!

府里只有你视她如眼中钉!”

他自以为是且厌恶地望着我,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药瓶慢慢走近我:“做错事便要认。”

我红着眼厉声质问道:“周旭言,你真的失忆了吗?!

你真的认为我下毒了吗?!”

“当然!”

他几乎不假思索说出这句话。

我企图唤醒他最后的良知,可心底最后一丝期待被彻底泯灭,我讥讽地望着他。

周旭言抿着唇,心里涌上一股不安,但事已至此他不能说出一切的真相,只能想着日后补偿。

我本想走,却觉得身体仿佛被麻痹一般,动弹不得。

他强硬地钳制住我的下巴,将毒药灌进我的嘴里。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感觉像是软筋散,可我今日只喝了药......没等我细想,噬骨钻心的疼痛从五脏六腑深处蔓延开来,如同无数只毒虫在身体啃咬。

我疼得直冒冷汗,撕裂般的痛楚让我忍不住低吟出声。

“疼......好疼......!”

毒发吐血前,榻上的温瑶悠悠转醒,见周旭言走近,一头扑进周旭言怀里情深意切地喊着言郎,周旭言稳稳抱住她,眼神中满是怜惜。

我重重摔倒在地上。

周旭言心下一痛,本想起身将我抱起,却被温瑶紧紧拽着袖子,她捂着胸口喊疼,夺走了周旭言所有关注。

昏迷前,我看到温瑶得意的笑容。

我被下人抬回了院子,幸好玉露回来后听闻此事,紧忙寻来太医后又将我陪嫁的解毒丹寻了出来。

第六日我才转醒,心底滔天的怨恨无处发泄,本想着挑明后直接休夫。

可未曾想到,青天白日,他们在我的暖玉榻上颠鸾倒凤、嬉笑调情。

两个人赤着身体抱在一起,温瑶抬腿勾着周旭言的腰,声音娇软道:“言郎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泼妇?”

周旭言眼里的欲火旺盛,大手在她腰上游走:“当然是瑶瑶你了。”

“她身上那些伤疤,我看着都倒胃口,而且她木讷又无趣。

哪有你这个小妖精在床上会讨好人?”

说着,温瑶娇俏一笑,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屋内很快响起了吟哦之声。

恍惚间,我想起洞房花烛夜。

他帮我褪去衣衫时,抚摸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刀疤,嘴上不说但心里写满了难过。

“你在战场上肯定受过许多委屈。

日后我定会为你寻来祛疤的灵药。”

之后,他真的尽心尽力为我寻找。

只可惜,曾经刀刀见骨的伤疤怎会轻易去掉。

我原以为他是太爱我,才会不忍心看我身上这么多伤,说到底原来是嫌弃厌恶。

我摇摇脑袋,或许周旭言从未喜欢过我,只不过看中我身后的权势和利益才虚与委蛇!

要不然,他怎么狠心给我灌下夺命的毒药,任由我被温瑶设局欺负?!

周旭言不是把我蒙在鼓中耍得团团转吗?

既如此,大婚之日,我便送上一份大礼!

大婚那日,府里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一派祥和。

迟迟见不到我的身影,周旭言皱着眉让人来寻我,可我早就离开了。

温瑶低垂着头美目里含泪,“莫不是公主觉得委屈,才不肯来给我敬茶。

可祖上定的规矩岂能废?”

“她敢?!”

周旭言不屑地嗤笑一声,“妾给当家主母敬茶,天经地义!”

“待她来了,我定让她好好给你赔罪!”

但他没等来我,却等来了宣读圣旨的李公公。

这些年,周旭言的升职有我暗中庇护得以一帆风顺,每次的奖赏都十分丰厚。

他沾沾自喜以为是前不久自己赈灾有功换来的升职圣旨,脸上兴奋至极。

周旭言暗暗想着,等大婚完成,便好好把我搂进怀里哄一哄。

可李公公拿起圣旨,张嘴便是天子允诺长公主休夫,带走所有嫁妆。

周旭言扬着的嘴角僵在脸上,随即站起身大吵大闹起来,脸色发青:“怎么可能?!

圣上怎会下和离的旨意?!”


一想到刚刚刺耳的一幕,心不自觉跟着揪紧。

气血顿时上涌,头疼的毛病又开始发作。

我正欲让玉露按例去拿我的汤药时,房门却被人突然踹开。

身着华丽衣裙头戴玉簪的温瑶得意洋洋走进来,笑容挑衅:“姐姐,这院子可还满意?”

我望着那玉簪,出了神。

她见我如此在意,漫不经心道:“我本不喜,言郎硬是要给我带上,说是他亲手所做,赠给心上人。”

我垂着眸,这玉簪是我们成婚第一年他送我的生日贺礼。

那时的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将玉簪戴在我头上,对我说:“你是公主,多的是人送金银珠宝,寻常之物难入你眼。

我便为你亲手打了一个玉簪,特以此物,赠给我的心上人。”

现在,他的爱都给了另一个人,心上人也变了。

“是吗?”

我皮笑肉不笑,“那你还真是好福气,净捡别人不要的。”

玉露忍不住为我出头:“我们公主乃是当今太后嫡女,就凭你也敢乱攀咬?”

温瑶气得脸色发青,冷哼一声,“今日来这,我是与姐姐有私房话想讲。”

她看了眼玉露,我想着她到底要耍什么花样便让玉露出去了。

四下无人,温瑶索性不装了,眼神阴狠:“魏芸,若不是你当初从中作梗,我又怎会与言郎分离,嫁给一个病秧子早早成了寡妇,饱受人白眼和欺辱!”

“长公主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

日后只能视我为主母,而你就是低贱的妾!”

“只是——”温瑶凑近我,“你若一直在,有朝一日必会影响我的地位。”

下一秒,她拔下玉簪猛戳向自己的手心,鲜血顿涌。

玉簪坠地,裂成几段。

温瑶跪在地上,头磕得砰砰作响,额头一片青紫,哭着道:“啊!!

好疼!!

我知道错了,贱奴不敢和公主您抢夫婿,求您饶了我一命!”

我实在没想到她能做出伤己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拉住她,只听到一声暴怒的呵斥。

“够了!!”

一抬头,只见周旭言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脸色阴沉。

温瑶哭得梨花带雨,双手上尽是血,惊恐道:“言郎——”她忍着痛跪爬到他面前,神色哀戚却故作坚强道:“都是我的错!

是我身份低微配不上言郎。

您与公主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她又常年在外,深受百姓爱戴,哪是我这种低贱之人敢压一头的。”

周旭言心疼坏了,从袖子里拿出手帕轻轻替她擦拭:“女子本就不必在外抛头露面!

就算她贵为公主如何,在家执掌中馈侍奉公婆才是本分!”

他恨恨地盯着我:“你如此善妒,品行败坏,我失忆前能看上你,怕不是你以权势逼人!”

我怔愣在原地,一时间忘了辩驳。

原来这些年,他心里早就有怨,心中颇有微词。

手帕被随意丢在地上,任他践踏。

抱走哭着喊疼的温瑶后,周旭言便让人送来《女训》、《女诫》,罚我抄一百遍,让我熟读于心,警告我要恪守妇道、谨遵三从四德。

玉露抓起书气得直发抖,我慢慢蹲下捡起地上的手帕。

我不善女红,是他说别家人都有娘子亲手绣的手帕,央着我给他绣的。

我熬了几个日夜,十指尽被针戳破的心血,现在被当初深爱的人弃之如履。

我本想着,他曾在众人面前维护过我,到底做过一场夫妻,还有些情分在。

私底下签下和离书,给他留点面子,成全他和温瑶。

现在,倒是我太心善,让他们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被关进荒院前,我身边人被尽数调走。

但想逼我就范,绝不可能。

我扫了眼那两本书,轻蔑一笑,写下一封信后递给玉露:“将这封信速速送到皇宫。”

玉露点头应下,拿着书信离开了。

我的头愈发地疼痛,死死抓着桌沿才没倒下去。

当年我只要一头疼,不管手底下有多重要的事他都会陪在我身边。

甚至专门跑去宫中和太医学习按摩的手法,每日两次亲自给我按摩。

我说,这些事由旁人来做便可。

彼时他说:“芸儿是我最亲亲的娘子,做夫君的自然要尽心尽力。”

京城中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伉俪情深,但仍有不少人在背后嘲讽他惧内,是妻奴。

可每次听到这些话,他却得意至极:“你们这些没娘子管的,怎么知道我有娘子管的多幸福?!

娘子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就是她死死拿捏我欺负我,我也甘之如饴!”

现如今,他的誓言不攻自破。

我疼得直落泪,心脏仿佛被人生生剜了一刀疼痛至极!

待缓过这阵痛,我看着院子里堆着的东西心生烦闷,找到了曾经那些恩爱的证据。

周旭言三年里曾为我写下一千多首情诗、亲手做的纸鸢和花灯……这些统统被我扔进火堆里,火光照在我脸上,心却犹如坠入冰窖。

站在院子里,我听到屋外有讥讽挖苦的交谈声:“听说公主被关在这里,公主又如何?

还不是被驸马爷管得服服帖帖!”

“什么琴瑟和鸣,现在驸马爷哪还记得她!

那天满身是血被抬回来,驸马爷看都不看一眼!

现在温小姐才是驸马爷的心尖宠,是我们日后的准夫人!”

“要我说,从当家主母变成妾,要我得一头撞死!”

我的满腔爱意被当成委曲求全,若是以前我早就歇斯底里要去和周旭言争吵,但现在我只想离开!

呵,不过是区区主母我也不稀罕做!

晚上,我正焦急等着玉露送信回来,可人倒是没等到。

先等来了怒气冲冲的周旭言,他一脚踹飞了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门。

“毒妇,你竟如此狠心,敢给瑶瑶下毒!!”


周旭言气急了,想也不想夺过圣旨,指着李公公大骂:“你个阉人,我的大喜之日,岂容你在这放肆?!”

说着,他低头看圣旨,话音瞬间低了一点,心里没了谱。

他想起我曾说过的话,若是过得不幸福,便和离。

这些时日他事事维护温瑶,过于放纵。

他知道我从不是低声下气受委屈的性子,每每看到我掉眼泪委屈心疼的模样,只觉得心里空落落。

可戏,终究得演下去。

忽地,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多得罪人。

周旭言抬头,看见李公公的脸色阴沉得能滴水。

我站在不远处忍不住嗤笑一声。

果真是撞到了脑子,“失忆”就算了,现在还敢辱骂天子眼前的红人。

李公公面上笑眯眯也不恼,“那咱家就祝周大人新婚燕尔。”

等李公公一走,我便带着府里的护卫冲进了门。

我的嫁妆当年可是十里红妆,这些年我也私底下贴补了不少,他们休想私吞一分,全都得给我吐出来!

见到我出现,周旭言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他朝我走来质问道:“你在闹什么脾气?

不过是府邸之事有必要闹到天子面前?

到时候天子治我一个管家不严的罪,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三连质问,字字为己,对我从未有过一句关心。

哪怕是问问他亲手灌进毒药后,我是如何活下来的呢?!

那六天,我该有多煎熬!

我皱着眉:“你是聋了吗?

刚刚圣旨上......”周旭言打断我:“你去和天子说,你不愿意和离了。

别再耍小性子了,让人难看。”

我气笑了,还真是脸大。

“不可能!

难不成你是想抗旨不遵不成?!

还有,圣旨上写的是休夫,可不是和离!”

周旭言死死盯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心里一阵不安,他发觉我的眼里没了以往的情意,休夫二字就像是重锤敲在他脑袋上。

“芸......”他想说出真相。

但温瑶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道:“公主就是和你置气,想来是因为我的存在。”

转头看向我时,直直跪下来:“公主,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言郎吧!

我不做正妻了,我自愿为妾,求您应了吧!”

我冷冷看着周旭言,见他果然怔在原地,略有纠结地望着我。

周旭言面上不悦,但他眼神期盼地看着我,只要我说出不和离,他便立马恢复记忆说出真相。

但我无动于衷,甚至冷眼旁观。

最终周旭言转头把温瑶抱在怀里,高声道:“像你这种妒妇不要也罢!!”

嘴上说着,但眼神时不时瞥向我。

见我不理他,他心慌意乱起来,想扒拉下去温瑶,但她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周旭言更加心烦。

周旭言想着只要我开口,他便立马推开温瑶向我走来。

可我一直正忙着核对自己的嫁妆单子,半分眼神都未施舍。

等所有嫁妆完全装箱后,我将这些年贴补的列成单子递给周旭言:“本宫的嫁妆一分都不能少!

记得全部折现成银钱还给本宫!”

“芸儿。”

他喊住我。

我立马摆手厌恶道:“别这么亲密叫本宫,记得早点还钱!”

说完我头也不回,带着我的嫁妆和护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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