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朗沈念慈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太子真爱退位让贤后,他求我别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陆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习惯早晨起来到后花园散散步。今年的花开的真早,一朵一朵争奇斗艳。唯独我种的那几棵梅花光秃秃的。轻抚枯枝,想来我再也见不到它们开花了。下人们突然来来往往,搬着桌子和茶点。今日怎么这么热闹?“这是要干什么?”我随便拉住一个家仆问。“禀太子妃,太子昨日说今日要在后花园设赏花宴,邀请了各府的女眷。”到底是架空的正妃。府上办这么大的宴席,我还是从下人嘴里听到的。也罢,还剩下几天就要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巧回去的路上碰到几个来参加宴会的小姐。我本就不善交际,只是客气的打了招呼便往我的院子里走。身后的各家小姐议论声不大不小,正好传到我的耳朵里。“这樊灵儿怎么这么镇静,太子都把外室带到家里了,她还跟没事人一样。”“你不知道,樊大将军去世后太子...
《为太子真爱退位让贤后,他求我别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习惯早晨起来到后花园散散步。
今年的花开的真早,一朵一朵争奇斗艳。
唯独我种的那几棵梅花光秃秃的。
轻抚枯枝,想来我再也见不到它们开花了。
下人们突然来来往往,搬着桌子和茶点。
今日怎么这么热闹?
“这是要干什么?”
我随便拉住一个家仆问。
“禀太子妃,太子昨日说今日要在后花园设赏花宴,邀请了各府的女眷。”
到底是架空的正妃。
府上办这么大的宴席,我还是从下人嘴里听到的。
也罢,还剩下几天就要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巧回去的路上碰到几个来参加宴会的小姐。
我本就不善交际,只是客气的打了招呼便往我的院子里走。
身后的各家小姐议论声不大不小,正好传到我的耳朵里。
“这樊灵儿怎么这么镇静,太子都把外室带到家里了,她还跟没事人一样。”
“你不知道,樊大将军去世后太子便没什么顾忌了,根本不把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
“今日请我们过来,表面上是赏花,其实啊是给那外室撑场面。
从此后,这太子府里换了女主人了。”
陆朗对沈念慈真是用了心。
甚至脸都不要了。
屈屈县主的女儿,竟能爬上太子的床。
大家表面上说着恭喜,背地里指不定怎么戳皇室的脊梁骨。
我刚进到屋里喝个茶的功夫。
太子的贴身婢女便来传信:“太子妃,太子请您到后花园接待客人。”
“我今天不舒服,不去。”
我一口回绝。
休想拉着我一块丢人。
那婢女立马跪下,声泪俱下。
“太子妃,奴婢求您去看看吧,太子吩咐如果请不到您,就要把我赶出府去,卖给人贩子了。”
说罢便不停的磕着头。
陆朗知道我向来不爱为难下人。
这个时候,我更不愿有人因为我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别磕了,起来吧。”
“告诉太子,我稍后便去。”
换上一身墨绿色澜边棕裙,金黄流苏点缀,头上戴着金丝五凤挂珠钗。
刚迈进后花园,左右两排的宾客目光齐齐锁定我。
沈念慈挽着陆朗坐在正位。
我识趣的找了个侧席坐下。
陆朗的眸间不经意露出一抹得意。
“今日我要向大家要个恭喜,我与念慈不日将要成婚,作为太子侧妃,希望大家多多照顾念慈。”
沈念慈笑容和煦,起身向前半步,屈身行礼。
世家小姐们哪见过这等事,空气安静了好一会。
才纷纷应答:“那是自然。”
我只顾盯着眼前的酒菜,丝毫不在意陆朗试探的目光。
见我没反应,陆朗干脆直接向我发难。
“太子妃,你先表个态吧。”
我端庄起身,面露微笑的拿起酒杯。
“祝太子与太子侧妃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说罢,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陆朗的脸上竟挂着些许不快。
也许陆朗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易的妥协。
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跟他生气、吵闹。
一口气砸了这鬼宴会。
不会了。
真正的放下是安安静静地转身。
体面地离开。
兄长明日到京,跟皇帝复命。
我也会一起去面见皇上请求跟随兄长一同回北境。
走之前,我还有些事要办。
陆朗拉着沈念慈匆匆而来,沈念慈怯懦的向我服了服身。
语气温柔的叫了声“姐姐。”
我懒得理她,继续拨弄手里的算盘。
陆朗见状立马为沈念慈打抱不平,语气里净是对我的厌恶。
“樊灵儿!
念慈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你好大的架子!”
我冷冷扫了二人一眼。
“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何事?”
“念慈知道你最近突遇变故,怕你累坏了身子,太子府里的事情繁杂,以后这些吃穿用度之事就交给念慈处理吧。”
说的好听,这分明就是夺了我的掌家之权。
掌家看似风光,其实里面的门道很多。
刚刚掌权时,总是不知不觉就支出超额,我都是拿着自己的嫁妆在填补亏空。
这差事我早就已经不想干了。
“太子府之大,不知沈小姐能否处理好这些繁杂事。”
见我松口,沈念慈立马应下来。
“念慈自幼便学着掌管家事,想来也是大同小异,姐姐放心便是。”
“好,那便辛苦沈小姐。”
二人心满意足的离开,看着他们的背影,我的心也跌落到了谷底。
这哪是商量,分明是抢。
父亲死后,我真就成了孤身一人。
我的夫君竟给别的女人撑起腰来。
罢了,我本来也不稀罕。
出嫁时,将军府陪嫁了十余箱珠宝首饰、绫罗绸缎。
这几年,为了补太子府的亏空,也被我用的差不多了。
最后只整理出两箱珠宝。
明晃晃的拿出去卖动静太大,我只能跟翠竹一趟一趟的运。
每次拿上两小包,去典当行卖了。
眼看着两箱珠宝都卖空,却在箱子底部发现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那是陆朗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也是唯一一份。
嫁入太子府的第一年,我的生辰日。
吃完晚饭后,陆朗难得邀我一起赏月。
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摇摇晃晃。
月光洒在我们的脸上。
我侧头看着陆朗傻笑,多希望时光停留那一刻,我们瞬间变老。
陆朗被我盯的不好意思,故意装凶:“看什么看,别以为今日是你的生辰就能放肆。”
说完兀地起身,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塞到我的怀里。
“武将家的女儿就是麻烦,想送些平常的女孩玩意儿都不行。”
说完便红着脸跑开了。
小盒子里是一把精致的匕首。
手柄上镶嵌着我最喜欢的红色玛瑙,下面还刻着我的名字。
“太子妃,这个也卖吗?”
翠竹问。
“卖。”
刚走到典当行的门口,迎面就撞见陆朗和沈念慈。
沈念慈一身青色浮光锦,头上的珠玉光滑饱满,熠熠生辉。
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有说有笑的二人,远看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陆朗见到我又是眉头一皱:“你怎么在这?
转头看了看典当行。
“你要卖东西?
你缺钱吗?”
“闲逛罢了。”
我紧了紧袖口。
“藏什么呢?”
许是有些心虚,让陆朗看出了我的不自然,伸手过来查我的袖子。
拉扯之间,盒子滑落下来,匕首掉到了地上,红色玛瑙也被摔出了裂痕。
走之前,我最放不下的就是翠竹还有雪球。
翠竹是我的陪嫁丫鬟,自小便跟着我。
这丫头性子直来直往,那股子倔劲跟我有几分相似。
我走后,想必她在这府里也不会好过。
还有雪球。
那是我有次跟陆朗一起出游,在路边救下的小狗。
虽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是性格温顺,日日陪伴着我,为我解闷。
我正想着怎么安顿这两个才好。
外面翠竹急急忙忙跑进来,声音颤抖像是马上要哭出来。
“不好了小姐,雪球快不行了!”
在沈念慈的院外,雪球躺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
不一会从嘴角流出血来,奄奄一息。
看着雪球痛苦的样子,我瞬间怒火中烧,声音也高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死死瞪着旁边站着的沈念慈,有猩红的血丝充入眼球。
沈念慈吓得后退了两步。
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喂了它一些碎骨头,狗不都是吃骨头的嘛!”
我看了一眼散落在地的骨头,说是碎骨头但各个有棱角。
说她不是故意的,鬼才相信。
我一把抓起地上的骨头,拉过沈念慈的脑袋,就把骨头往她嘴里塞。
我自小习武,沈念慈毫无反抗之力。
“樊姐姐!
不要......我错了......救命。”
沈念慈头发被我抓乱,嘴里塞满了碎骨头,吱吱唔唔的求救。
一只大手从我身侧伸过来,死死攥住我。
“樊灵儿!
你疯了!”
陆朗的声音里带着狠戾。
他狠狠的把我甩向一边,捧着沈念慈的脸心疼的查看。
沈念慈的嘴角滴出血来,他看我的眼神也愈发冰冷。
“樊灵儿!
你简直是个没教养的悍妇!”
“我告诉你,你现在没了靠山,最好也收收性子,否则哪天我不高兴,休了你也不是不能。”
陆朗终于说出了真心话。
是啊,我没了靠山,他再也不用忌惮什么。
更不会在意我的感受,保护我在意的事物。
我看着陆朗,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陆朗,从今日起,我恨足了你。
我默默的抱起来已经断气的雪球,向后花园走去。
身后的陆朗有些不知所措,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我把雪球葬在了我亲手种的梅花树下。
等到来年冬天,你们一定要开出最美的花。
距离我走还有两天。
一早我便跟翠竹一起出去买了马匹、马鞍。
放在了城门口的茶摊老板那。
回来时,陆朗正坐在我的桌前喝着茶。
脚旁边安静的趴着一个小团子。
是跟雪球有几分相似的小狗。
陆朗一改昨日的暴躁,面容和善的让我有些不适。
“送你的,我知道你昨天受了委屈,但也未免下手也太狠了。”
“念慈现在还不敢进食。”
我看着地上的小团子,自嘲似的笑了笑。
这是陆朗送我的第二份礼物。
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跟我求和。
我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今日身子不适,太子请回吧,带上你的狗。”
陆朗见我不领情,多少有些不耐烦。
“樊灵儿,你要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念慈不是坏人,你们和平相处不好吗?”
我父是大齐战功赫赫的戍边将军。
老皇帝为稳固太子陆朗的地位,命令他娶了我。
赐婚那日,我欣喜的两夜未睡。
那时我不知道陆朗早已与别人私定了终身。
后来,我父年迈,战死沙场。
守孝不出半月,陆朗就带回来一个女子。
他看我的眼神愈发冰冷。
“你现在没了靠山,最好也收收性子,否则哪天我不高兴,休了你也不是不能。”
他不知道。
我早已向皇帝请命。
替父戍边。
无皇昭,永不回朝。
......父亲战死沙场不过半月。
我日日烧香,素衣淡食。
哭的久了,眼睛已经流不出眼泪。
就在这时,陆朗带回来一个女子。
他拉着那女子直闯我的院子,平静的通知我:“她是我心念之人,若不是你的出现,我们早已修成正果。”
“以后念慈会到府上住,你不要为难她。”
说罢,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又多了些许厌恶。
我自幼时便心悦于他,成婚三载,终敌不过他心底的白月光。
我冷笑一声,低头默了一句:“好,随你。”
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替父戍边。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想留你便留,想娶你便娶吧。
五日之后,我就跟兄长一起离开。
此后天高路远,我们永不相见了。
当年老皇帝突发疾病。
太子陆朗势单力薄,三皇子虎视眈眈。
为了壮大太子势力,老皇帝将我赐婚太子。
他看上的,是我父亲手里的八万铁骑。
陆朗自小便比同龄的孩子成熟些,多了些帝王气质。
我心悦陆朗多年,终于得偿所愿。
那时的陆朗刚刚游学归京,听闻婚讯勃然大怒。
跪在御书房门外一天一夜请求皇帝收回赐婚。
最终也没能顺了他的意。
依旧娶了我。
我嫁入太子府的第一天。
陆朗就冷着脸跟我摊牌。
“我们的亲事本就是利益使然,我根本不喜欢你,你应该明白。”
“我有心上人,早晚我会把她接到身边来,到时候你要找好自己的位置。”
我紧张的低着头,双手使劲揉搓着裙角。
狠狠的咬住嘴唇,不让眼泪落下来。
“明白。”
许是看我有些可怜,陆朗的语气慢慢柔和了下来。
“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既然你嫁过来,便是我太子府的人,我可以护你,但我不会爱你。”
新婚之夜,陆朗并没有留在房中。
留下我一人独守空房。
成婚三年,我们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
每次也都是完成任务一般,毫无情趣可言。
我时常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只要能在他的身边好好爱他,他总会感觉到的。
三年,就是块冰也该捂化了。
可陆朗偏偏是块石头。
沈念慈是陆朗出去游学时认识的县主之女。
陆朗微服游学途径清河县,遭遇悍匪。
盘缠被抢,人也晕倒在路上。
沈念慈的轿子刚好经过救下了他。
她虽是小小的县主之女,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训练尤佳。
陆朗养伤时便与她情投意合,私定终身。
家父过世不足半月,陆朗就把沈念慈带进太子府,想必是早就有联系。
陆朗第二次把沈念慈带到我面前时,我正在整理自己的家当。
想不明白便不想了。
都已成了过去,我们也回不到年少。
北境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苦。
这里夏季短,冬季长。
我跟着士兵们一起训练,跟着周边的百姓一起生活。
在这里没有让我手足无措的家事,没有让我身心疲惫的人际交往。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由。
时光果然是抚平创伤的良药。
我已经慢慢不会再想起京城。
也不会再想起陆朗。
漫长的冬季,我看见过绿色的月光倾泻而下。
他们告诉我,那是极光。
邻居的大嫂说:“等到你成亲之后,跟你的夫君一起看极光,就能白头偕老。”
我微微笑。
“我才不要成亲,我要守护好这大好河山,让你们每日都能看见这极光。”
被皇帝禁足后。
陆朗把自己关在樊灵儿的院子里。
沈念慈好几次想进来陪陪他,都被他赶了出去。
他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似乎都有她的气息。
有着倔强而又坚定的爱意。
可惜他从前没有珍惜过。
他那时是那么执拗。
每次看见樊灵儿都不断提醒他,他们的爱情是一场交易。
他无数次的沉溺在她的笑容里。
但清醒后只能用最恶毒的语言,最疏离的态度对她。
现在他后悔了。
坐在当初他们一起坐过的秋千上,反复擦拭着手中的匕首。
上面的红色玛瑙已经出现裂痕。
再也无法修复了。
抚摸着手柄上樊灵儿的名字,陆朗的心像是被这匕首刺中一般的疼。
他以为樊灵儿这辈子就只能待在他身边。
却不想,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她。
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如决堤的洪水。
从眼眶倾泻而出。
陆朗坐在秋千上泣不成声。
“我后悔了,灵儿,我后悔了。”
再见到陆朗,是在两年之后。
北境刚刚入冬,境外的斯葛尔部落起兵攻打大齐。
我跟兄长驻守的北境是第一个与斯葛尔部交战的军队。
战争艰苦,但好在后方的补给十分及时。
每次朝廷调拨的粮草都只多不少。
听说老皇帝近来身体一直不好。
便将供应前线粮草的差事给了陆朗。
但我没有想到,陆朗竟然亲自压着粮草到了北境。
那天漫天大雪。
远处一匹高头大马缓缓穿过雪雾而来。
马上坐着一位气度雍容的男子。
是陆朗。
陆朗蓄起了胡须,比之前更加成熟稳重。
“臣樊灵儿参见太子。”
我屈膝半跪行君臣之礼。
陆朗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我扶起。
“灵儿,你过得好吗?”
他的语气里满是喜悦,焦急的等着我的回复。
我并未回答他的问题,不冷不热的说道:“主帅正在议事,请太子到将军大营一聚。”
说罢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
陆朗跟了上来。
“灵儿!
我每日念着你!”
“太子慎言,如今你我君臣有别,樊灵儿受不起。”
我头也没回,径直入了帐内。
那天大雪,漫天的飞雪洋洋洒洒,把陆朗的黑色大氅打湿。
他就站在帐外,一动不动。
直到第二天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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