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一时的,美是一世的,我甘愿做忍者。”
我朝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我的好姐姐,过度服美役加娇妻思维,你在这个伪人世界的戏份一定不是女一就是女二。
她哭哭啼啼地走了。
我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
我还没有做好面对小头姐姐的准备。
4
收到医院的电话时,季连正拉着我面试海底海底捞的应聘者。
得知爸爸住院,我急得快要哭出来。
虽然这一家都是伪人,但他们给了我从未体会过的温情。
我跌跌撞撞来到医院,妈妈和姐姐已经在手术室的门口了。
“你爸爸抽了太多烟,可能有肺癌的风险。”
妈妈捂着脸哭泣。
我别无他法,只能和姐姐一起拥住她。
好在手术比较成功,不过半天,爸爸就恢复了意识,还张罗着要继续为航母做贡献。
我用苹果堵住他的嘴。
有同病房的叔叔点烟,烟味飘来,爸爸咳嗽了几声,明显皱了下眉。
看起来非常讨厌烟味。
可转眼,他就流露出渴望的神色,向我央求:
“就一支,就一支。”
我又往他嘴里塞了个梨。
“爹,家里就你和奶奶,是奶奶叫的急救吗?”
爸爸听了我话,思考起来,随即他就发现了不对。
“我怎么记得,在我失去意识之前,看到你瘫痪十年的奶奶站起来了呢?”
我俩大眼瞪小眼,互相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家里,我们围着奶奶,她瘫在专属沙发上瘪着嘴道:
“可以坐下吗,你们让我有一种被审讯的感觉。”
姐姐率先开口:
“奶,你真吃牛蛙了??”
奶奶显然有些遗憾。
“没,还在打捞。”
我正色:
“奶,你知道自己站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