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每次照镜子都特别不满意,焦虑到整夜睡不着。”
“现在做了小头手术,我倒觉得他配不上我了。”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pua我。”
“现在我对自己很满意,我不会再动整容的想法了,甚至,我都有点后悔做小头手术了。”
我欣慰她拍了拍她的头。
就在这时,吊灯开始摇晃,震感强烈袭来。
我和姐姐对视一眼,迅速下楼。
地震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一家五口站在客厅浏览新闻。
只是新闻上并没有任何有关于地震的报道。
“难不成就咱家地震了?”
姐姐发问。
爸爸习惯性点烟。
他仍旧觉得自己在为航母添砖加瓦。
对他,我没做什么。
只是找人定制了不同功效的草药,替换了烟草。
他抽一辈子也没事。
现在,就差季连了。
9
“怎么了小玉,这么着急。”
我捧着他的脸,盯着他,几乎快要盯到对眼。
“季连,你是不是特别想在海底两万里开一家海底捞?”
他下意识反驳。
“我还想在月球开老乡鸡。”
我哑口无言。
他的伪人症状比我想得更要严重。
我的梦里没有他,我不知晓他的未来。
恐慌席卷而来,我不知如何是好。
“你别开玩笑?”
我认真道。
“除了开海底捞,你还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吗?”
我想知道,海底捞会不会成为他的执念,导致他的死亡。
他扳正我的身子,歪着头笑吟吟地开口:
“非做不可的事是——”
他语气停顿。
“是什么?”
我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几乎快不能呼吸。
他突然正色,眼底泛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