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啊,带回局里吧!”
颂清,原来他叫颂清“嗯”裴颂清扣上刘绍的另一条手臂,押着他往前走,我怔怔地看着裴颂清,忍不住跟着他。
刚出门,就看见二十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对着这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许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唉哟喂,绍弟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娶了个蛇蝎心肠的毒妇竟然报警抓自己丈夫!”
一中年男人说道“哪家没有一点矛盾!
笑话,一点点小事就报警可不是嘛!
哪有媳妇报警的?
那个温拾我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长得一脸狐媚子样听说刘绍家里花了20万娶回来的,就是因为小小年纪不学好勾引了绍子,没准是出轨被绍子发现!”
“欸哟,什么花20万?
温拾那女人是隔壁村一户人家卖给绍子的,说是读了几年书,那户人家狮子大开口死咬着不放”……“一个女人,和刘绍结婚几年了还没生个孩子出来,挨打也是活该!”
“就是,哪个女人做错了不挨打?
矫情”这些声音熙熙攘攘,像深渊一般将我吞没,无尽的黑暗这里是农村老旧小区,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我忍住让自己不流泪,可似乎是做不到,就算自己已经死了,但心脏的位置还是止不住的疼。
他们那些人总是高高在上的指点别人,觉得自己就是完全正确的,明明他们之中的她们也是受害者,可她们早已被折断翅膀,困在这四方天地之中。
她们已经没了离开的希望,所以也不想让别人逃脱深渊,于是,她们把别人拉进更深处。
裴颂清冷着脸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对那些人吼道:“说够了没?”
“再说下去我不介意替那位姑娘告你们诽谤”一听裴颂清这么说,顿时鸦雀无声,毕竟看热闹归看热闹,谁也不想惹到自己头上,人就那么散了。
“谢谢你”我朝裴颂清的方向鞠了一躬,谢谢他愿意帮我说话,尽管他看不到也听不到。
到了小区楼下我没有跟着我的身体去医院,我知道我已死是现实无济于事,我就那么跟着裴颂清3.这一跟就是半年,我知道了他的全名——裴颂清,这个名字真好听。
这几个月他一直为我的事忙前忙后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我这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我看着裴颂清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