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说的是你。”
张绍和注视着我,怀疑是幻觉,我竟然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柔情。
为什么我的心还是那样慌乱,他直接摁住我的后脑勺,如同上次一样压住我的嘴唇,撬开我的牙关,这是我们第二次亲密接触。
我下意识地推开他,他眼神迷离地看着我:“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不置可否,给了他一巴掌,"无耻!
"他懵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被打的事实,我也懵了,被自己的举动惊到了,我竟然敢在他的地盘打他。
他恼羞成怒,直接拽着我的手来到了房间,熟练地锁上房门。
我轻声且愤怒道:“你就不怕别人听到吗?
不怕吵醒我母亲?”
“你喊啊,这府里都是我的人,如果你母亲听到了,我就说是你引诱我,你猜她会相信谁?”
说实话,我心里真的没把握,比起和一个赌徒生的女儿,她应该更相信她的青梅竹马吧,我闭上眼,想了想,不喊的话,他就会屡次逼我就范,有了一次就有下次,下下次,喊了,顶多就是被赶出去呗,我豁出去了。
我放声喊,被他捂住嘴,他显然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敢喊。
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力气,只好引诱他走到梳妆台前,主动抱住他,任由他啃食我的肌肤,我用手把梳妆台上的镜子以及旁边的花瓶推倒,我想这声音应该足够大,足以吵醒母亲。
他显然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
正当我的衣带被解开时,隐约能听到脚步声,终于松了一口气。
果然,母亲敲响了我的房门,张绍和吓得推开我,我跪在地上,对着支离破碎的镜子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我回应着:“母亲,我房间里有耗子,张叔就帮我抓耗子,又怕耗子跑出门,只好锁着门。”
张叔,这是我第一次称呼他,只为了和他撇清关系,拉开距离。
见张绍和整理好仪表,我把门开开,母亲睡眼朦胧,倚在门边,打着哈欠,“大半夜的抓什么耗子啊,赶紧睡吧,啊。”
次日,我到街上晃悠,又碰到了独眼龙,天呐,这家伙阴魂不散,怎么老是抓住我不放啊,又被他拽到了巷子里,这次我对他没有前两次那样畏惧了,我说:"你就不怕大胡子怪罪?
"他这次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