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你的妻子左芊芊早就五年前就死在手术台上了，你已经丧偶了。”
最后一句话，她一字一顿的说着，嗓音是前所未有的寒凉。
荣弛野怔在原地，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无比。
他有很多想说的话，可却在涌上喉咙的时候都咽了下来去。
但最终，所有想说的话终归只汇成了这几个字：“对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因为这是你应该的，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左芊芊漠然的看着他，没有悲伤也没有别的情绪。
莫名的，荣弛野觉得这一幕与五年前在医院的场景重叠。
那时的左芊芊也是说了这句话，只是一个带着深深的绝望，一个只有无尽的冷漠。
而此时，她眼底的冷意像是要化为实质。
荣弛野听她说道：“我很庆幸，那个孩子没有生下来，否则，我不知道他要承受多少不属于他的痛苦。”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怔在原地，只觉得一股寒意直直的侵入心底，手脚更是冰凉的不像话。
灯光照在他脸上，又添了两分惨白。
一旁的尹茜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两步，用手指着左芊芊，眼中透露着愤恨之色。
“左芊芊，左家没有教过你感恩吗？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养这么大？我们荣家哪里亏待你了？”
左芊芊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到她直不起腰。
她欣赏着尹茜难看的脸色，直到尹茜快要爆发了才堪堪收起笑，但她的嘴角还是残留了一抹冰凉嘲讽的弧度。
她嘲讽道：“荣夫人，您大可不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荣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被戳中心思，尹茜有些恼羞成怒，呼吸也急促了两分。
她狠狠地剜了左芊芊一眼：“白眼狼！”
听到这话，左芊芊精致淡然的脸上平淡到没有一丝波澜。
她反问道：“白眼狼说谁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