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表白失败,摄政王勾她缠她全局

表白失败,摄政王勾她缠她全局

鲜衣怒马张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过去时,发现摄政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已经转过身,正懒懒看着她。“又在骂本王?”许樱绯瞬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看着他,他是会读心术吗?她先摆手,而后支支吾吾:“没有,我为什么要骂王爷?”“这话不得问你自己?”少时见过太多她这种表情,无一例外都是在暗暗骂他,不敢明着骂,只能用这种表情表达不满。许樱绯默默低着头,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反正她又没说话,他总不能光凭猜测就给她定罪。她还没想完,就听到萧翎冷淡的声音。“不说清楚就再抄一百遍《女则》,就在这儿抄,抄完再回去。”许樱绯刚平缓的情绪又被提了上去,之前是因为自己确实言语有失冲撞了他,这次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又要被罚?怎么?以为自己是摄政王就可以没有任何理由施以惩戒?简直无法无天了!她脱...

主角:许樱绯萧翎   更新:2025-02-07 17:4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樱绯萧翎的其他类型小说《表白失败,摄政王勾她缠她全局》,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去时,发现摄政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已经转过身,正懒懒看着她。“又在骂本王?”许樱绯瞬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看着他,他是会读心术吗?她先摆手,而后支支吾吾:“没有,我为什么要骂王爷?”“这话不得问你自己?”少时见过太多她这种表情,无一例外都是在暗暗骂他,不敢明着骂,只能用这种表情表达不满。许樱绯默默低着头,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反正她又没说话,他总不能光凭猜测就给她定罪。她还没想完,就听到萧翎冷淡的声音。“不说清楚就再抄一百遍《女则》,就在这儿抄,抄完再回去。”许樱绯刚平缓的情绪又被提了上去,之前是因为自己确实言语有失冲撞了他,这次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又要被罚?怎么?以为自己是摄政王就可以没有任何理由施以惩戒?简直无法无天了!她脱...

《表白失败,摄政王勾她缠她全局》精彩片段


看过去时,发现摄政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已经转过身,正懒懒看着她。

“又在骂本王?”

许樱绯瞬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看着他,他是会读心术吗?她先摆手,而后支支吾吾:“没有,我为什么要骂王爷?”

“这话不得问你自己?”

少时见过太多她这种表情,无一例外都是在暗暗骂他,不敢明着骂,只能用这种表情表达不满。

许樱绯默默低着头,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反正她又没说话,他总不能光凭猜测就给她定罪。

她还没想完,就听到萧翎冷淡的声音。

“不说清楚就再抄一百遍《女则》,就在这儿抄,抄完再回去。”

许樱绯刚平缓的情绪又被提了上去,之前是因为自己确实言语有失冲撞了他,这次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又要被罚?

怎么?以为自己是摄政王就可以没有任何理由施以惩戒?

简直无法无天了!

她脱口而出:“凭什么?王爷哪只耳朵听到我骂你?”

“心里听到了。”

许樱绯打死不认:“我没有骂你。”

萧翎抬了抬眉梢:“敢不敢用你哥的性命做担保?”

“……关我哥什么事?”

“不是你说的长兄如父,他没教好你,你成天阳奉阴违,心口不一,他不该担责吗?”

许樱绯说不过他,但不可能抄这一百遍《女则》,尤其是在这儿抄,要抄到什么时候?

心想这个摄政王怎么如此阴晴不定、敏感阴暗?明明刚才还送她东西,现在突然就发难?

她只得服软:“王爷说什么都对,我错了,我向您请罪。”

萧翎很淡定地看着她:“怎么请罪?”

许樱绯回:“我抄两百遍《女则》,但能不能回府里抄?在这儿抄得要十天半个月,不太合适。”

“依本王看,就是再抄一千遍也没有用。”

许樱绯无言以对,让他抄《女则》的是他,说抄了没用的也是他,那她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舒服呢?

早知如此,宁愿不知道最后一处景在哪儿,也不能来这个地方。

萧翎垂眸定定看着她。

“小郡主,你是真心悔过吗?”

许樱绯想也没想,“那当然。”她敢说不是吗?

“你回去跟你义母和你哥说,不想要赘婿,要嫁就嫁大盛最优秀的男儿。”

“……”许樱绯脑袋有点转不过来,盯着萧翎看了一阵,小心问道:“大盛最优秀的男儿是谁?”

“你说呢?”

许樱绯仰着脸,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回道:“王爷,我不能这么说。”

萧翎的目光沉下去,沉得像深海一样,“为何?非要找个赘婿不离开侯府是吧?”

“我要是跟义母说要嫁大盛最优秀的男儿,她肯定觉得我对我哥贼心不死,王爷不就是想让我离开侯府不影响我哥和长公主的感情吗?我找一个赘婿到时候一起搬出侯府不就行了?”

萧翎:“……”

风从东边吹来,满园都是鲜花的馨香。她站在他眼前,微风吹起她的黑发,一阵清香入鼻,莹白的小脸上那双好看的、明亮的杏眼像是会说话一般娇憨俏皮,他暗暗吐了口浊气。

“走吧,本王送你出府。”

许樱绯心中一动,“那……《女则》还用抄吗?”

“抄一千零一遍。”

许樱绯心中一阵哀嚎,又得辛苦院里的几个丫鬟了……

他们继续往外走。

许樱绯带来的丫鬟不远不近跟着,本来想走近一点,无奈王府的下人总横在她们前面,跟他们的主子一样,不说话,只用眼神示意:我们王爷不喜欢下人靠得太近。

眼看自家主子跟王爷在前面对峙那么久,想过去帮忙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见那两个身影终于动了,大松一口气。


许樱绯很不习惯这样招摇,在一道道明亮的视线里脸红得发烫。

她陪着长公主跟几个世家千金聊了一会儿,守在庭院门口的下人高声通传:摄政王到——

远远看到一袭墨色锦袍的萧翎踏着清辉走进来,锦衣华服,尊贵无双。

原本热闹的人群安静下来,纷纷下跪请安,山呼:“参见摄政王。”

许樱绯跟着人群一起下跪,想着长公主要招待摄政王,她便可像上次那样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躲着,等到用膳时再出现。

萧翎走到主位坐下。

目光扫过人群,一眼就看到刚好起身站定的许樱绯。

一头如云的黑发安静披着,头上只有一个简单的发髻,连根簪子都没有,小脸上几乎看不出妆容,却穿了一条极其漂亮、又显身材的裙子,整个人像一朵淡金色、刚刚出水的芙蓉,娇嫩无比,引得人想要采摘。

身旁有人过来请安,他收回视线。

庭院短暂的安静后又恢复先前的热闹。

许樱绯找准机会开溜。

可人刚走出几步,便有一个年轻男子来打招呼,自称是户部尚书之子,数年前在哪儿哪儿见过,说是认识的,但许樱绯一点印象也没有,她礼貌地回了几句便走了。

刚迈开腿,就对上不远处萧翎的眼眸。

那双狭长深邃的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将她来回打量几次,然后露出一个轻佻的眼神,好像她今日故意穿成这样招蜂引蝶来了。

许樱绯原本要往那边去,但看到他,立即打算绕开。

但不知是今日太过显眼,还是长公主有意安排,应付完一个又来一个,她才刚转身,又有人前来搭讪。

她说了几句话偷偷回头,发现摄政王已经不在刚才地方,扫了一眼庭院,没发现他的身影。

今天的斗春宴宾客比上次多很多,庭院里到处都是人。

她来到上次湖边的小船那儿,发现船已经被划走,几个衣着光鲜的女眷正乘船游湖。

许樱绯垂头丧气。

这儿要绕过整个湖才到得了,人比外面的要少很多。

已经让她感觉轻松不少。

看到不远处有座亭子,便打算过去休息。

跟随她的侍女看她很疲倦,便道:“郡主,我去那边问问有没有安排休憩的厢房。”

“好。”

侍女刚走,一个端着盘子的小厮经过,看到亭子里的许樱绯时,朝这边走来,奉上新煮的茶和一些水果糕点。

许樱绯正好口干舌燥,拿起茶杯喝完杯里的茶,又拿起一个苹果啃起来。

小厮道:“樱绯郡主,长公主给宾客准备了休息室,您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正好她在找休息的地方。

许樱绯想叫住过去询问的侍女,但她已经走远,她便让另一个侍女去把她叫回来。

吃了几口苹果,原本以为能解渴,却觉得口中越来越干燥。

她问小厮:“还有茶水吗?”

“有的。”

小厮放下盘子,手脚麻利地给她又倒了一杯茶。

不知是今日的裙子过于修身,还是临近中午,天气炎热了些,许樱绯觉得胸口有些闷,身上有些热。

紧接着又觉得呼吸越来越热热,头开始晕眩,上身越来越重,脚越来越轻。

她直觉刚才吃的东西有问题。

抬眼看向旁边的小厮。

他微垂着脸,弯腰问道:“樱绯郡主,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小的扶您到厢房休息?”

许樱绯咬牙道:“你是什么人?!有几个脑袋敢给本郡主下药!”


一道明亮的光线落在许樱绯身上,她微垂着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但萧翎知道,她怀里那一沓抄得满满的纸,没有一个字是她写的。

他也不生气,抬抬手让下人把那沓纸接过。

“小郡主可长记性了?以后还冲撞本王吗?”

那双圆圆的亮亮的眼睛很诚恳地看着他,“臣女从心底里敬重王爷,从未想过冲撞王爷,上次是无心之失,还望王爷海涵。”

明知道她在说假话,但萧翎还是很受用。

清淡的眸光里沾染了些许笑意。

“小郡主是不是有求于本王?”

他能不知道她的性格,说好话不见得有好事。

许樱绯从怀里掏出那个小木匣子。

“王爷,我还差一个地方就找全了,最后一处究竟在哪儿?”

萧翎垂眸,雪白纤细的手指握着那个小木匣子,小匣子上密密麻麻做满了标记,看来这几日没少花心思。

王府的书房在花园一侧,门口对着几株桃树,此时桃花已经开得很茂盛,风一吹,粉红柔嫩的花瓣便像粉色的雨滴一般慢慢飘落,许樱绯站在前面,她身后是一片绝美的桃花雨,她好似站在桃花雨中一样,美得惊心动魄。

萧翎慢慢回道:“最后一处在最里面,需要把外面的小景一处处卸掉,像洋葱一样剥开才看得到。”

许樱绯眨了眨清澈的眼眸,看了看手里的木匣子,“那找到最后一处,它不是四分五裂了?”

萧翎点头。

许樱绯不忍心,想了想,“那还是算了。”

萧翎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停,“小郡主不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想啊!”她小手下意识地护好手里的木匣子,“但不想搞破坏,我知道最后一处在哪儿就行。”

萧翎笑笑,眼尾竟有些温柔:“还想玩吗?本王还有好几个。”

许樱绯眼神一亮,“还有?”

萧翎起身到书架上拿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放了好几个类似的木匣子。

“小郡主喜欢的话,都送给你。”

这种木雕很常见,但要做出这么多机关,非常难得,需要很有经验,而且需要耗费很大精力和时间,这样的工匠很难得,这样的东西即使花钱很很难买到。

许樱绯不想欠人情,有些犹豫。

她从里面拿了一个,很乖地说:“我要一个就好了。”

萧翎也不勉强,将盒子放到一边,靠着书桌,眼神懒懒在许樱绯身上轻飘飘滑过。

那日被他嘲笑后,她与探花郎的事似乎就没有后文了。

他眼神看向别处,装作若无其事问道:“小郡主,你好像很着急找替身?”

他神色不明,声音很轻,许樱绯心思都在小木匣子上,没有听清楚,问了句:“什么?”

萧翎仍是那个慵懒闲散、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神却从漫无目的的空中落到她头顶。

“本王在问你,你的择婿标准是不是只有一个,像顾知亭就行?”

听到他这句话,许樱绯脑袋轰的一下,手里的动作停住,抬头就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他懒懒靠在书桌旁,不知是不是午后的阳光过于强烈,许樱绯觉得这双眸子过于深邃明亮。

她原本想说什么来着?一下忘了。

只记得萧翎说她想找一个和兄长一样的夫婿。

许樱绯对上他的目光。

“王爷放心,不管我找什么样的夫婿,都不会破坏我哥和长公主的感情。”

没必要一个个的,生怕她还惦记着兄长,迫不及待要将她嫁出去。


小厮一脸疑惑。

“郡主您在说什么?您哪儿不舒服,要不要给您叫大夫?”

他作势过来扶许樱绯。

许樱绯想推开他,但双手软绵无力。

她起身,脚也无力,想喊人,可四周除了那条在湖中间的小船上有两个人影,并无其他人,发出的声音并不足以传到湖中央。

她用尽全身力气跌跌撞撞想走开,可是没走几步,那个小厮已经过来,看似很恭敬地扶她,却是将她强行带往另一个方向。

全京城都知道长公主在跟她兄长议亲,上次赏花宴长公主更是对她青睐有加,她没想到有人敢在长公主府中对她下手。

怕是她早就被盯上,专门等着这种人少的地方下手。偏偏她刚才忙于应付别人,没注意这个小厮一直在她周围。

许樱绯回想了刚才跟她说话的几个人,他们很明显想接近她,但都是世家子弟,温文尔雅,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

她忽然想起谢沐泽,放眼整个京城,对她有心思又敢干这种事的人,除了他,没有第二个。

小厮刚开始还装模作样弯着腰扶着她手臂,走到转角无人处时几乎是连拉带拖。

前方是一片竹林,竹林后是整整齐齐一排平房,是府中丫鬟小厮们住的地方,此刻丫鬟小厮都在庭院忙活,那儿人只会更少。

那个令人作呕的谢沐泽说不定就在里面等着她。

风从竹林穿过,发出簌簌响声,淹没她发出的所有声音。

绝望之际,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什么人在那儿?”

听到声音,架着她的小厮慌忙松开她,头也不回跑进了竹林。

许樱绯软绵无力滑倒在地,只觉呼吸深重,浑身燥热,脑海像是被沉沉的海水湮没。

她看到两个墨黑色身影朝竹林追了过去。

奋力向他们呼救时,发现自己喉间发出的声音变得绵长娇旎,她惊得不敢继续喊。

身后传来脚步声。

许樱绯想回头,却没有力气。

直到一袭紫金色袍角出现在眼前,繁复的金线云纹处,露出一双金贵的锦靴尖。

许樱绯本能得扯住那袭袍角,想借力从地上爬起来,但手脚怎么也使不上力。

头顶传来熟悉的淡漠的声音。

“在别人府里也乱跑,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听到这个声音,许樱绯顿时鼻腔一酸,差点流下泪来,她艰难地抬起头,唤了声:“王爷……”。

这个人虽然冷酷无情,但不会对她作出禽兽行为,她有救了。

这声“王爷”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软入骨髓,让他心头颤动。

他嗓音微哑,喉结滚了滚,应道:“我在。”

萧翎垂眸,看见许樱绯白嫩细腻的脸阵阵绯红,呼吸粗重,眼眸潮湿像是揉碎出汁的花瓣水,平日粉嫩的唇此刻娇艳欲滴,目光灼烫娇媚,穿着修腰的流仙裙软绵绵趴在地上,那腰像是一掐就会断,腰下圆润,像入夏后熟透的水蜜桃,这个人像是雨后跌落枝头的娇嫩花朵,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生邪念。

他眸光变深,呼吸都有些发促,心中升腾起蠢蠢欲动的艰涩,但很快反应过来,许樱绯这是被下药了?

萧翎皱眉,解下身上玄色披风,将她严严实实裹住,抱起虚软灼热的身体。

药已经起效,接触到男人温暖的怀抱和坚实的胸膛,许樱绯最后一点理智被剥夺殆尽,一落入萧翎怀抱,就像是燥热的夏天遇到冰水一般,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喝个开怀,她不停地往萧翎怀里蹭。


“哥。”

顾知亭宠溺地看着她,“醒了?”

萧翎就坐在对面,兄妹俩的表情、动作悉数落入他眼中。

对别人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只有对着她兄长时才有这么温柔甜美的时刻。

许樱绯缓了一下才想起这是摄政王的马车。

转眸想感谢摄政王时,看到他淡漠的神情。

“时间不早了,本王还有事。”

她立即起身行礼:“打扰王爷了。”

兄妹俩很有默契地一同行礼告退。

下了马车,许樱绯看到府门口乌压压的人,一脸诧异。

“你一早就出去,这个时候还没回,兄长正准备出去找你。”

兄长揉了揉她头发,“出去的时候也不说一声。”

许樱绯原以为去王府送了香囊就回,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兄长都还没下朝,没必要特地说一声。

她没有解释,只应了声:“忘记了”。

马车里的萧翎透过车帘,看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肩并肩走进侯府。

这两个身影从少年时期开始就形影不分,旁人似乎没有一点机会插足。

马车调转车头往另一个方向去。

顾知亭侧脸默默看着许樱绯。

以前她若是晚归一定会滔滔不绝跟他说今日去干了什么,遇到什么事情,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会让他清清楚楚知道为何会晚归。

但今天,直到送她回到院中,两人之间的沉默才被打破。

“哥,我有东西想送给你,你等一下。”

她一边说人一边走向里间。

以前她有什么东西给他,肯定要先缠着他卖很久关子,让他猜。

许樱绯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锦盒。

顾知亭仍然笑得温润。

“茵茵近来怎么总有东西送给兄长?”

许樱绯也跟着笑了笑,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对石榴籽点翠花簪,上面的石榴籽全是粉色玛瑙,玛瑙虽称不上最稀有,但这对花簪上数量之多、颜色之纯、大小之统一,世间没有第二对。

顾知亭知道这对花簪,几乎是许樱绯父母留给她的压箱宝。她们家是商贾世家,珍宝无数,但再多的珍宝也有最好的。

他的笑容慢慢淡下来。

“这是做什么?”

许樱绯微张着小嘴,粉色唇瓣一张一合。

“哥,你娶的是长公主,我想给你添一点聘礼,别的拿不出手,这个应该可以,寓意也好。”

石榴籽,多子多福。

顾知亭垂眸看着她,深邃的眸光像是夜晚漆黑的海面,看似平静,内里波涛汹涌。

“这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嫁妆,你把哥哥当什么了,觊觎你的嫁妆?”

许樱绯急忙摇头,“我的嫁妆那么多,少一件不少,哥,你成亲是大事,我想尽一份薄力。”

顾知亭神色更加凝重。

“什么时候兄长成亲需要妹妹尽力了,长公主虽然身份尊贵,但永安侯府还没有落魄,聘礼还是足够的。”

许樱绯有些茫然,微微低着头:“哥,一直以来都是你为我付出,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这些,我希望你的亲事风风光光、锦上添花。”

数十年来,她一直把兄长的好当作理所当然,可某一天忽然恍然大悟,他们非亲非故,收养她的是老侯爷,他有什么义务对她这么好?

小时候这样可以解释为年不更事,可现在已经长大了,她不能一直这么没心没肺活着。

她眸光清澈:“哥,收下吧,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昏暗中,顾知亭默默看着眼前的人儿,她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相貌也还是原来的模样,可两人之间隐隐约约跟以前不一样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