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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看着李桂兰像有什么心事焦躁不安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担心她儿子的伤,但是她问了好几回王丙坤啥时候出门,我觉得事情不简单。
我去找了公公,“爹,景平哥这伤都两三天了,还是不见好,要不你给上村医疗站拿些药吧。”公公没吱声,掀起帘子去了我们屋,和王景平说了一会,俩人一起出来了。说去趟县城。
我说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又招来一串串骂。呵呵,谁稀罕去,王景平那伤估计是没救了,今天去医生肯定会告诉他们,王景平盛怒之下,谁在跟前谁倒霉。我就是随口问问。表现出狗腿姿态,是我根据上一世的经验来说,这一家人只要扒着哈着,能免不少皮肉苦。
人支出去了,我也带着小姑子去镇上赶集,给小姑子买过年的新衣服。我还假摸是样说“娘,天冷,你在家吧,我陪小姑去,你要啥样的料子我们捎回来,小姑眼头好,肯定能买到您心里。”
出门叫上邻居春花嫂子和对门爱梅婶子,我们四个就出发去了镇上。走了一半路,我假装来月事了要回去穿月事带,就折回去了。
早起后门我留了门栓,回来从屋后的生产路绕到后门,我悄悄进院子。路过鸡棚就听见婆婆屋里传出喘息声。饶是重活一世,前世今生加起来也三四十岁了,我还是被这白日宣淫雷得外焦里嫩。
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了十几分钟渐渐平息。没有穿衣服的声音,那就是暂时不出屋子。也是,一把年纪这么激烈运动后,哪还有体力马上收拾。
我安心的躲在了厨房里。婆婆的屋子和厨房是屁股对屁股的结构,灶膛连着他们的炕,隔墙上开了窗,是为了给屋里递饭方便的。刚好我在厨房能听清楚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我给后门绑了好几次红绳,你咋都没来呢?”婆婆一副老鸟依人的抱怨。
“这不是忙么。我老想你咧。”这声音不熟,应该不是村上的人。
“我心里乱,不见你就跟没主心骨一样。你说这可咋办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