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玄霄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昔日情深皆幻影:李玄霄白月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玄霄咬牙答应了。大概怕我把在摄政王府的遭遇说出去,到时候会对陆月柔不利。经过这一遭,摄政王府里其他下人自然不敢再像以前那般轻视我。过了几日,李嬷嬷伤刚好些,天刚亮,我让下人押着她去洗衣服,做饭。把从前这个老太婆用来折磨我的手段,全部一样还给她。李嬷嬷叫苦不迭,想找李玄霄告状。这么多年,她仗着李玄霄奶娘身份,在王府里可都是说一不二的,哪里吃过这种罪。可她或许还是不够了解自己一手奶大的李玄霄。他是个极度自私的人,为了他自己利益,自然会不断劝李嬷嬷忍。我在摄政王府里潇洒日子还没过几天。陆月柔却带着侍女找上门。一进我房间,她就心疼的站在我身边。“依依,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李玄霄那个坏男人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一定会给你出头的。”陆月...
《昔日情深皆幻影:李玄霄白月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李玄霄咬牙答应了。
大概怕我把在摄政王府的遭遇说出去,到时候会对陆月柔不利。
经过这一遭,摄政王府里其他下人自然不敢再像以前那般轻视我。
过了几日,李嬷嬷伤刚好些,天刚亮,我让下人押着她去洗衣服,做饭。
把从前这个老太婆用来折磨我的手段,全部一样还给她。
李嬷嬷叫苦不迭,想找李玄霄告状。
这么多年,她仗着李玄霄奶娘身份,在王府里可都是说一不二的,哪里吃过这种罪。
可她或许还是不够了解自己一手奶大的李玄霄。
他是个极度自私的人,为了他自己利益,自然会不断劝李嬷嬷忍。
我在摄政王府里潇洒日子还没过几天。
陆月柔却带着侍女找上门。
一进我房间,她就心疼的站在我身边。
“依依,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李玄霄那个坏男人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一定会给你出头的。”
陆月柔撸起袖子,仿佛是真的为我不平。
我父母去世得早,又整日待在摄政王府,所以身边没有什么朋友。
可陆月柔不同,她一见到我就很是热情,对我关怀备至。
所以纵然她表现跟李玄霄不睦,我也舍不得这个唯一的姐妹。
每次得到什么最好首饰珍宝,我总是第一时间想着给她送去。
可是到头来,换来却是真心被这对狗男女戏耍的团团转。
我躺在靠椅上,惬意的吃着葡萄:“没有,不过就是听见有狗一直在我耳边汪汪叫,所以有些烦了。”
“不可能啊,摄政王府没有养狗啊!”
陆月柔说完立刻反应过来,她脸都气绿了,但是忍下情绪。
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她这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神情。
“依依。”
李玄霄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视线跟陆月柔视线交汇。
陆月柔刚要忍不住红了眼,我立刻起身扑在李玄霄怀里。
“摄政王,你终于来看我,你都不知道歌儿都多想你。”
李玄霄顾忌着陆月柔在,想要推开我,可我怎么会让他们如愿。
我搂紧李玄霄的腰,视线却落在陆月柔身上。
见她鼻子仿佛都要被气歪,我嘴角扬起。
用膳时,陆月柔又跟李玄霄斗起嘴来。
“哎,李玄霄你这种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对我们家歌歌好些。”
“就算是她不懂事,你也要忍让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
李玄霄则是挑眉,话语里颇有深意。
“哦,陆月柔你以为谁都跟一样,心眼那么直。”
以前的我愚笨没听出来,可现在的我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陆月柔看似句句在维护我,实在处处在贬低我。
我放下筷子,蹙眉抬手轻捶了一下李玄霄的胳膊,柔声道。
“摄政王,平时你在我面前说月柔姐姐性格粗鄙,没男人要,不像首辅家千金就算了。”
“现在还当着月柔姐姐面说这些,未免太过分。”
李玄霄神色变得尴尬起来。
这些不过就是他跟月柔闹别扭时,随口说的气话。
陆月柔脸色变得难看,任何女人听到心爱男子这么贬低自己都不会开心。
“我吃饱了,先走了。”陆月柔眼圈红了。
李玄霄则是很快放下筷子追了出来。
我勾起笑容,这些不过是我送给这对狗男女的开胃菜而已。
我不以为然地起身。
“摄政王,不是吧,既然你都知道李嬷嬷年岁大了,那怎么还让她做些粗话,直接将她当亲娘不就行了。”
李玄霄怒了:“柳依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可皇家血脉,李嬷嬷她就是一个下人。”
“呦呦呦,摄政王,你也知道她是下人啊!”
我挑眉嘲讽的瞧着他。
“摄政王,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既然真心爱我,为何让一个下人爬到我头上。”
李玄霄哑口无言,眸子里那点心虚转瞬即逝。
“依依,你在别任性了,本王说过了,李嬷嬷她只是嘴硬……”
“嘴硬心软,这话摄政王你都跟我说了好几遍。”
我抓着李玄霄来到后院。
果然放在木盆堆成山下人衣服还没洗。
我心中清楚,定然是那老妖婆以为李玄霄过来说我几句,我就会跟从前一样听话。
任劳任怨把这些衣服洗了,继续让她折辱我。
李玄霄蹙眉:“依依,你带本王来这里干什么?”
我靠在一旁墙上,似笑非笑“摄政王,你不是总教诲我,要礼让些李嬷嬷吗?”
“这些都是李嬷嬷平时要我做的,摄政王既然体谅她,何不帮她把那些下人衣服洗了。”
“对了,洗完以后,记得把饭做了,要不然府里没吃好饭,可没力气干活。”
我慵懒吩咐好这些就准备走了。
“放肆。”
李玄霄脸色沉了下来。
后院原本等着看我笑话的下人,全部都被吓得瑟瑟发抖,跪下头都不敢抬。
“柳依依,是本王平时太纵容你了,才让你如此不知分寸吗?”
“摄政王,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你既然如此爱我,愿意什么都为我做,不就是洗几件衣服,做饭,也是不打紧的啊!”我懒懒地道。
这些是李玄霄常对我说的,如今我终于是以牙还牙了。
“可是那些都是下人活计,本王做了,养这么多奴才做什么!”
我冷下脸:“所以李玄霄,我在你心中也是奴才?”
李玄霄自知说错话理亏,又或许是想到我这个挡箭牌的重要性,还是对我退了一步。
“依依,别多想了,本王知道是李嬷嬷这次事情做的太过了。”
“本王会责罚她的。”
李玄霄或许打的是大事小放的主意,可这次我却不会让他这么敷衍过去。
“哦,摄政王打算怎么惩罚那个老奴,毕竟你口中的下人活计,我可是十年来每一天都在干。”
“柳依依……”李玄霄眼神谴责:“本王觉得你越来越没有以前懂事了。”
现在的我压根不吃这一套。
这些龌龊东西,不是想让我不好过。
那些大家都别想好过,我指着后院里这些下人。
“摄政王,这些下人平时目无主上,我可您的挚爱,竟然敢让我给她们洗衣服,做饭。”
“也不看自己配不配,为了给摄政王立个规矩,就全部打个五十棍交给人牙子卖出去吧。”
“至于李嬷嬷毕竟摄政王你的奶娘,也就打个三十棍吧。”
我的话一落。
后院惨叫此起彼伏,对于那些下人来说,挨了五十棍再被交给人牙子。
就算能侥幸保住命,只怕也没有好主人家敢收他们了。
李玄霄的眼神越来越骇人。
我抱着手眼神带笑。
“怎么,王爷不同意,那我只能跟父亲生前翰林院那些旧友说道说道。”
“我在这摄政王府,是怎么受这些奴才磋磨的,摄政王,到时候你对我的情意怕是会受到他人怀疑吧。”
进来的人是李玄霄跟陆月柔。
陆月柔因为发烧的原因脸色很是苍白。
李玄霄耐心的哄着:“月柔,那些话不过是本王欺骗那个蠢货的,你不必挂怀。”
陆月柔哭得梨花带雨。
“摄政王,柳依依生了病,你为了她一步一叩首地跪到白马寺。”
“我真的好怕,玄霄,怕你再跟她这么继续相处下去,会爱她。”
“怎么可能,月柔,本王不是跟你说过吗?”
“柳依依十五岁那场差点能要了她命的重疾,是本王亲自给她下的毒。”
“不这样,别人怎么会相信本王对她的深情。”
李玄霄略带讽刺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的身体僵直,没有想到李玄霄竟然对我狠到至此。
李玄霄似乎是哄好了陆月柔,密室里渐渐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欢爱声。
我也趁这个机会,找到了李玄霄跟敌国联络书信还有账本。
等李玄霄跟陆月柔走后,我才找到时机逃了出去。
离开后,我果断把这些账本交给太子的人。
我心中清楚,现在端朝唯一可以跟李玄霄抗衡的只有李淮瑾。
或许是女人的危机感,陆月柔留在摄政王府许久都没有离开。
而我也拿着话本子跟她聊起若是男人真的爱一个女子,必定不会藏着掖着。
陆月柔经不得挑拨,听了这话,又去找李玄霄闹去了。
这样来回几次,李玄霄对她的态度也有些厌烦了。
而我则是慢慢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对待李玄霄眼里的爱慕还有恭顺。
久而久之,李玄霄心中天平就倾斜到了我这里。
陆月柔危机感愈发强烈,更是想要把我赶出摄政王府。
而李淮瑾得到证据,并没有选择交给自己父皇,而是交给太师还有宰相这些重臣看。
他心中清楚,如今父皇早就不再是明君。
宰相跟太师没有想到李玄霄有谋逆之心就算了,竟然还通敌。
要知道,吴国那些畜生前些年可是活埋他们端朝两万百姓。
他们原本还想保持中立,看到这些证据,立刻选择站在太子这边。
李淮瑾对付李玄霄的棋在一步步的布署。
李玄霄安排在各地的心腹都被太师跟宰相安排的人全部抓到罪名一一诛杀。
搞得李玄霄在摄政王府忧心忡忡,他很快就猜想到自己王府出了叛徒。
李玄霄不开心,我就开心。
晚上,陆月柔邀我去饮酒,我知道她不安好心但还是想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用膳时,她一个劲劝我饮酒,我表面喝了酒,暗地里则是偷偷换了酒盏。
果然在我装晕后,陆月柔就露出计谋得逞的笑意,原来她早在酒盏里涂了迷情药。
她让侍女扶我去偏房,陷害我跟奴才偷情。
在侍女扶我到偏房时,我蓦地睁开眼睛,打晕了她。
随后找到药效发作满脸通红的陆月柔,把她扔进了偏房,顺道还吹灭了烛火。
果不其然,不多时,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就摸黑进去,钻进了陆月柔的被窝之中。
看到陆月柔作茧自缚,我眼里冷意凌然。
正当我想离开时,突然发现自己身体也开始诡异的燥热。
我突然想到,难道该死的陆月柔不止在酒盏里涂了迷情药,在筷子也涂了。
李玄霄将我囚禁在摄政王府,命人将我严加看管。
我明白,他囚禁我并非只是为了将我困在身边。
更重要的是,他想要用我留着威胁李淮瑾。
只可惜,李玄霄还是低估了我,这么多年,他估计还以为,我是那个在他手里的娇弱金丝雀。
却不知从头到尾,我想做的都是翱翔在天空的鹰。
我打碎瓷片,趁着侍卫来送饭时,挟持了他出门,夺了他的剑逃出摄政王府。
等我来到皇宫时,李玄霄的人马早已经把皇宫全部包围了起来。
为了让李淮瑾知道我平安无事,我放出了我跟他一早约好告知对方安全的信号弹。
然后迅速混入人群中躲了起来。
果然在确认我已经安全后,李淮瑾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人马立刻就反包围了李玄霄的人。
几个回合,就把李玄霄的人杀的片甲不留。
我则是趁机混入皇宫内,彼时李玄霄已经强弩之末。
可当我看到李玄霄手中的剑竟然架在李淮瑾的脖子上时,我的内心“咯噔”一下,一股恐慌弥漫在我的内心。
“李淮瑾,你平时跟本王作对就算了,可柳依依是本王女人,你竟然去沾染。”
李玄霄语气里满是对李淮瑾的杀意。
“皇叔,柳依依她不属于你我,而是属于自己的,你拥有她的爱时,不知珍惜,肆意践踏。”
“如今柳依依终于眼睛好了,慧眼识珠,你难道还怪得着别人。”
“怎么,皇叔你竟如此自恋,你就是一坨屎,也非逼柳依依吃下吗?”李淮瑾一本正经的蹙眉回应李玄霄。
我听了李淮瑾这个比喻,忍不住嘴角抽搐,但不得不说。
李淮瑾这个比喻虽然毒了些,但是却说得很真实。
李玄霄听了恼羞成怒,抬起剑就要杀了李淮瑾。
我看到这一幕,连忙夺过身旁侍卫的弓箭。
对准墨玄的胸口拉弓。
弓箭射中李玄霄胸口时,他的剑离李淮瑾的脖子只有半寸。
我则是跑到李淮瑾身边将他拉开,顺便还狠狠踹了李玄霄一脚。
李玄霄口吐鲜血,眼里满是悔意。
“依依,本王真的后悔了,下辈子你还愿意给本王一个,一个机会吗?”
我满脸嫌弃:“摄政王,下辈子你最好滚远点,别恶心我。”
李玄霄听了我这句话,头重重的摔在上,没了气息死不瞑目。
而我则是被李淮瑾在怀里被抱紧,庆幸着自己劫后余生。
先帝被李玄霄后,李淮瑾不负众望登上皇位。
可我却不想嫁给他,当他的皇后。
毕竟我明白自己肚量很小,无法跟后宫三千分享自己的丈夫。
当我来到乾坤殿准备跟李淮瑾辞别时,他却交给了我一个盒子。
我打开一看。
盒子里面放的竟然是控制着端朝实力最强的军队的虎符。
“陛下,你这是……”我不明白李淮瑾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依依,我向你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我也知道。对于女人来说,男人口头承诺并不可信。”
“所以我将虎符交给你,若是有一天我违背了诺言,不用天雷劈,你就拿着这虎符,灭了我。”
我红了双眼:“李淮瑾,你傻不傻啊,我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
李淮瑾牵住了我的手:“我不知道什么样才算是真正的爱。”
“可我只知道,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在我的眼里,这世间万物都不及你绚丽夺目。”
我握住了虎符,踮起脚尖,搂住李淮瑾,吻住了他的唇。
我的泪水含在眼眶,我明白了,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有李淮瑾,我再也不是孤单一人。
此刻我终于明白原来真正的爱并不是无止性的打压。
赤忱的爱会让所爱之人感到温暖,变得自信明朗有安全感,而不是卑微怯懦。
自从进了摄政王府,我的人生堪称多灾多难。
李玄霄在人人面前,都声称我是他此生挚爱,为我做什么事情他都愿意。
所以他在朝堂之上,或者江湖上,一得罪什么人,那些人冲我来。
仔细算算,加起来我已经被绑架二十多次,现在平时挨的刺杀更是数都数不清。
身上留下刀疤,箭伤更是有好几处。
感情李玄霄还真是会算计,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就决定牺牲我的未来。
当我心中对李玄霄情念熄灭时,这才惊觉明白。
我人生的灾难就是因李玄霄开始的。
这个良心被狗吃了东西,他害得我家破人亡还不够,竟然还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算计我。
一想到平日里,李玄霄虚伪的嘴脸,我竟然恶心得一时想吐。
当然,我也没有那么愚蠢怒气上头去找李玄霄对质。
父亲曾经告诉我,这个世界最无用的手段,就是奢求作恶者的良心未泯。
而且像李玄霄这种恩将仇报的狗东西,压根也就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想明白了一切,我不再沉浸于被背叛戏耍的痛苦中,暗自下定决心。
既然李玄霄要让我做陆月柔的挡箭牌。
那么从今天开始,她就好好当个合格的挡箭牌。
翌日,天刚刚蒙蒙亮。
我还在睡,就被一盆冰凉的冷水迎头浇醒。
一睁开眼,照顾李玄霄长大的奶娘李嬷嬷正带着几个侍女站在我的床前。
李嬷嬷冷着脸,跟别人欠了她多少银子似的。
“柳姑娘已经卯时了,你快起来吧,别丢了摄政王的脸。”
我起身,抬手擦了下脸上的水,心中怒火滔天。
这个老妖婆,从我进摄政王府开始,就一直看我不顺眼。
觉得我根本配不上摄政王。
于是,怀恨在心李嬷嬷时时刻刻用规矩跟礼数来折磨我。
还记得小时候,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敬茶礼数,我的手直接被她用板子给打肿了。
脸上还被她泼了一杯热茶,那是李玄霄第一次发火呵斥了李嬷嬷。
当时我心里还感动得不行,现在我想明白了。
原来李玄霄从那时就在做戏,他若是真的在意我。
怎么会只是口头训斥李嬷嬷,而没有任何行动上的处罚。
“柳姑娘,你还在等什么快起床,趁着天色早,快点到后院把那些衣服洗了。”
“洗完衣服,再去把饭做了,这样才是合格的王府女主人应该要做的事情。”
李嬷嬷口中要洗的衣服,都是下人的衣服,在后院盆里堆成山。
还有下人每天用的饭也是她规定要我做的。
我十年如一日重复做着这些粗活。
这并不是,我一开始就甘愿做这些事情的。
我父亲生前也是翰林院学士,我又是父母膝下唯一的女儿。
自小也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性子难免有些娇生惯养。
只是我每次一有不平,李嬷嬷就会跟我说,李玄霄为了留在摄政王府承受多少压力。
李玄霄对我多好。
我本就是孤女出身,现在也只能依靠李玄霄了。
若是不能在礼仪还有干活的能力上表现出彩,岂不是让李玄霄被别人笑话。
每次听到李嬷嬷这么说,我总像是被踩中痛脚,心虚愧疚涌上心头,心甘情愿干起活了。
冬天天冷,我的手经常浸在冰凉刺骨,生了冻疮。
李玄霄不是没有看见,但他都次次都只是用那种愧疚心疼的语气,诉说自己的为难。
还有李嬷嬷是他的奶娘,从小到大待他极好,对他也很重要。
说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让我多忍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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