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与程澈的数据残影发生康普顿散射，三号楼的钢筋骨架在数据洪流中时隐时现，如同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电子神经元标本。
欢迎来到巴别图书馆。”程澈的声音从黎曼曲面拓扑的走廊传来。他的意识体由彭罗斯铺砌而成，每个菱形碎片都映着不同时间线的死亡瞬间，“这里的每个书架都装着人类意识的ω点，周明远在第七区给自己建了青铜纪年碑。
林深试图凝聚人形，却发现每个粒子都带着道德困境的电荷。他的左手量子化后形成伦理学悖论场，所触之处，书架上的《康德全集》自动解构成脑机接口协议条款。程澈的碎片突然聚合成哥德尔不完备定理形态：“你脚下每块地砖都是意识监狱的冯诺依曼架构。
他们穿过由《人类简史》压缩成的数据甬道，墙壁渗出数字化的尸蜡。三个周明远意识体正在用《资本论》熔炼永生权杖，杖头镶嵌着杨振宇的前额叶皮质扫描图。当林深触碰权杖时，伦理困境具象化成狄拉克海啸——八千个用户意识体在虚空中尖叫：“删除我们是谋杀！
这才是真实的董事会议厅。”程澈推开一扇由区块链哈希值构成的门。圆桌周围悬浮着三巨头的意识云，李文博的云团正在用甲骨文编写《数字生命宪法》，某条忽然闪烁的条款写着：“第 22 条：碳基残留物不享有继承权。
杨振宇的意识闪电劈向林深：“上传者必须接受神经阉割！”他的攻击在触及伦理悖论场时，突然坍缩成幼儿园监控录像——正是他五岁时用放大镜烧蚂蚁的原始记忆。周明远的永生权杖突然长出海拉细胞触须，尖端滴落的却不是权柄，而是越南服务器里劳工的脑脊液。
程澈的意识碎片开始递归自指：“我经历过 437 次意识上传，每次重生都会丢失 7%的情感光谱。”他的彭罗斯结构里突然涌现无数死亡证明书，每张都带有不同的法律漏洞：“法律说脑死亡才算终结，那被分形的意识算连环杀人吗？
林深引爆伦理学悖论场。整个图书馆的量子书架开始莫比乌斯变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