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而解了?
我咬着嘴唇,脑子里乱得很,走到床边,随便找个角度睡了上去。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久,做了个梦。
梦到了我小时候穿着公主裙,全家坐在椅子上为我唱着生日歌。那个时候,我真的好开心啊。
门边不知何时被人开了条缝,景刊淡然的看着里面,床上的我一动不动的,他观察了一会,放慢脚步走了进来。
我侧着身睡,头发掩着半边脸,吊带裙不知何时往上移到了大腿上,他坐在床边盯着那两条交叉的白嫩小腿,注视着半天,才收回狼一般的目光。
一年?他本想一刀解决了她,但这太容易了,他不喜欢,他要慢慢玩。
“呵。”景刊把鼻子凑近我的手臂,轻轻一嗅,嗯,好香,这要是把皮扒下,往油里一炸,怕是香的很。
他又闻了许久才离开床边,走了出去。
床上的人我突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手放在心脏处,喘着大气,刚才的那一切太恶心了。
这个恶心的杀手实在是龌龊。
我想了一会,还是下了床,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摸了摸肚子,决定出去吃饭。
关上房门,路过沙发的时候,看到一件毛呢外套搭在了上面。厨房门口传来响动,我走过去,停在门口,一个高大的背影对着我。
他拿着锅铲翻炒着里面的菜。
放眼望去,有两盘炒好的菜放在了一旁,我自告奋勇的上前拿起,准备拿出去。
“等会。”我停在半空的手尴尬的抖了抖。
“这两盘等会要放在这里面一块的。”
我仔细一看,炒鸡蛋和香肠。
原来是我眼挫。
景刊闷声笑着,我尴尬的恨不得钻到地里去。
正好这时听到了门口传来门铃声,我借此开脱,““我先出去了。”
这个点是谁来啊?我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往下一压,开了门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你怎么来了?”来的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