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方圆数十里无猎可打。”
一支箭从我耳侧穿过，扎进树干。
我看见一群人在追捕野兽，连幼兽也不放过。
血腥，又凶残。
不过他们似乎看不见我。
我上前拔下那支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图案。
这好是……檀香的头像……
我想伸手去摸，它却轰然倒下。
刚才那些捕猎的人，手里拿着斧头，在雨中推倒它。
“你们为什么要砍倒他？”
少女撕心裂肺朝着人群大喊。
画面一转，她跪在佛殿里落泪。
我慢慢走近，听到她在许愿。
“只要能让他活过来，无论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一串檀香珠渡光而起，在空中断开，又一颗一颗慢慢消失。
一道声音从高处传来。
“他的精魂已四散与世，若能在轮回转世中将其一个个寻回，你与他自然会再见。”
她磕头感谢，起身出殿的瞬间，我终于看清了那张脸。
竟是我自己。
我站在原地，眼前不断闪过我每一世来到这里的样子。
有时会带来一颗木珠，有时不会。
历经十世，我带回了8颗。
可从那之后的三世，我怎么也没能找到最后一颗。
眼泪滑落，我看见了今世的自己。
抬手抹去泪水，我看见了跟在我身后的檀香。
12
醒来时泪水浸湿了半个枕头。
睁眼看到床头柜上的木珠，我赶紧拿起住持给我的盒子。
将最后一颗木珠放进盒子，我的泪水从下巴滴落。
盒子里的木珠一颗接一颗的裂开。
檀香再次出现。
看着满脸是泪的我，他轻轻为我擦去。
“你都记起来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对不起。”
原来他不愿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