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从你第一次弄脏我衬衫那刻起,所有病理性的条件反射都开始为你失效。”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心意。
床底飘落的病历本被夜风悄然掀开,泛黄的诊断书日期停留在二十年前母亲坠楼的那一天。心理评估栏用红笔醒目地写着:创伤后应激障碍伴严重接触排斥,建议终身避免亲密关系。那一页页病历,仿佛是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揭示着他内心深处隐藏多年的伤痛。苏晚晚捡起病历本,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
陆景琛病床的监控仪发出长鸣时,苏晚晚正用银勺小心翼翼地挖开他送的草莓蛋糕。藏在奶油玫瑰里的 U 盘沾着点点血渍,解锁后竟然是陆氏实验室的神经药物研究报告——原来他每日佩戴的雪松香囊里,装着抑制接触性休克的缓释胶囊。她的手颤抖着,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您父亲当年在抗焦虑药物里动手脚,才导致陆夫人产生坠楼幻觉。”特助将档案袋轻轻地放在沾满糖霜的床头柜上,语气沉重而严肃,“少爷这些年拼命收购食品集团,就是为了找到您外婆的‘蜜酿’配方,那是唯一能中和神经毒素的天然酵素。”特助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无奈。
苏晚晚颤抖着双手,缓缓地掀开外婆临终前给的嫁妆匣。檀木盒底藏着半张被虫蛀的婚书,那张泛黄的纸张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和不为人知的秘密。照片上,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抱着身穿旗袍的少女,正是陆景琛的母亲与年轻时的外婆。她凝视着那张照片,心中五味杂陈。
在股东大会的那一天,气氛庄重而紧张。宽敞的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巨大的投影幕布占据了整面墙。苏晚晚戴着陆景琛的祖母绿袖扣,昂首挺胸地闯进了会议室。她的眼神坚定而果敢,充满了自信和决心。那枚祖母绿袖扣在她的手腕上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给了她无尽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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