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至五天人就会出现幻觉,像疯了一样。最主要的是以国内现在的医疗水平还检查不出来 ,更别说治疗。
志远哥一再向我确认我没有喝,可他还是不放心。硬是让我住了七天院。
胖婶她们来医院看我时说,家属院里都传遍了,我是被志远哥打出内伤才住院的。偏志远哥还不让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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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属院时明显看出大家目光躲躲闪闪,有意避着我。我走过去却又开始指指点点。
我耳力很好,他们自以为小声,我却听了个十足十,原来我住院这几天,温月找志远哥越发频繁,最多时达到一天五六次,丝毫不避人不说,还专挑人多时往志远哥身边靠。
她们有说我可怜的,也有嘲笑我抓不住男人心的,还有人说亏我以前还自以为感情好,满世界显摆的,打脸不。
幸好没有现代穿过来的,不然还得加上一句:果然青梅抵不过天降。
尤其是温月倚在门口,似笑非笑鄙夷的眼神。看的我一个机灵,着实有些发怵,这可是要弄疯我的毒人啊,偏又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拿她没办法。
进家门后又从我家传出争吵声,和志远哥摔门而出的声音。
第二天组织上就收到了一封举报信,举报赵志远,乱搞男女关系,还家暴,致使妻子重伤住院一个星期。
组织训诫他时没关门,声音很洪亮。事情闹得很大,满军区都知道了。
我听到消息时很懵,很担心志远哥,谁要针对他,志远哥有没有事?
直到我见到志远哥我才明白,举报信是志远哥以我的名义写的,这里太危险,他要送我走,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撕破脸将事情闹大离婚,才能放松那些人的注意力,才能尽量把我从那些人眼皮子底下剥离开。
那天我们大闹首长办公室,我坚持不离婚,志远哥坚持离婚,闹的极难看,最后首长拍板同意我们离婚,但钱财票据全部归我。
其实,我们家的钱票一直都在我这儿,志远哥身上压根没有。他曾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