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型。”林小满说，“RH阴性AB型是遗传的，你们……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顾言沉默了片刻，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小男孩，一个穿着名牌童装，一个穿着福利院的旧衣服，但眉眼如出一辙。
“二十年前，父亲把陈默送去了福利院。”顾言的声音很轻，“因为他的母亲……是个舞女。”
林小满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想起陈默账本里夹着的那张照片，福利院的小女孩捧着青瓷碗的笑容。
“那个女孩……”她喃喃道。
“是我妹妹。”顾言说，“也是陈默的妹妹。那场大火之后，她就失踪了。”
林小满感觉一阵晕眩。她想起自己跳舞时总戴着的雾蓝色发圈，想起陈默第一次看她跳舞时恍惚的眼神。
“你很像她。”顾言站起身，“所以陈默才会接近你。”
灰烬
陈默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窗外的雨停了，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水杯，却碰倒了一个相框。
照片滑落在地，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他弯腰去捡，突然僵住——照片上，穿着旗袍的女人站在舞台中央，眉眼间有他熟悉的倔强。
那是他的母亲。
“你醒了。”林小满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保温桶。她的目光落在碎裂的相框上，呼吸一滞。
陈默迅速把照片塞进枕头下：“你怎么来了？”
“我……”林小满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我给你熬了粥。”
陈默盯着保温桶上的花纹，突然说：“你跳舞的样子，很像她。”
“谁？”
“我母亲。”他的声音很轻，“她以前是百乐门的舞女，后来……在一场大火里失踪了。”
林小满的手抖了一下。她想起顾言的话，想起那张泛黄的照片。福利院的小女孩捧着青瓷碗的笑容，和陈默母亲的照片重叠在一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