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转动着胸针：“他经常这样吗？为了省钱不吃药？”
林小满没说话。顾言的目光落在她包里的账本上：“看来你知道得不少。”
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医生走出来：“病人需要输血，但他的血型很特殊，RH阴性AB型……”
“抽我的。”顾言挽起袖子，“我和他……血型一样。”
林小满愣在原地。她记得陈默账本上写着：母亲血型O型，父亲不详。
血型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惨白的日光灯在瓷砖上投下冰冷的光晕。林小满坐在长椅上，看着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拉长又缩短。输血室的玻璃窗后，顾言的手臂上插着针管，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导管流入血袋。
“RH阴性AB型，俗称熊猫血。”护士一边操作仪器一边说，“全国只有不到千分之三的人是这种血型。”
林小满攥紧了陈默的账本。她记得上周在餐厅，陈默不小心被菜刀划伤手指，鲜血滴在案板上时，李姐开玩笑说：“你这血可金贵，听说熊猫血能卖钱呢。”
当时陈默只是笑笑，用纸巾按住伤口：“我这种血型，连献血都没人要。”
现在想来，那句话里藏着多少无奈。
输血室的帘子拉开，顾言走了出来。他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白衬衫的袖口沾着几点血迹。“他醒了。”顾言说，“不过最好别让他知道是我输的血。”
林小满抬头看他：“为什么？”
顾言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胸针：“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他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账本上，“你很喜欢他？”
林小满没回答。顾言轻笑一声：“那你最好离他远点。陈默这个人……身上背着太多秘密。”
“比如你们是兄弟？”她脱口而出。
顾言的笑容凝固了。他慢慢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谁告诉你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