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柴国利浑身一颤，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股脑地将压抑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倾泻而出。
“我们……我们抢车，杀人……”柴国利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从97年开始……我们已经……已经作案二十五起了……”
审讯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李国强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后背的汗毛根根竖立。
二十五起？
这简直令人发指！
“抢了多少车？杀了多少人？”王建军的声音依旧沉稳，但语气中却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
“车……车不记得了……”柴国利低着头，不敢直视王建军的眼睛，“人……杀了十九个……”
“十九个？！”审讯室里响起一片惊呼，就连一向沉稳的王建军也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十九条人命！
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其中……其中有八个……是军警……”柴国利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什么？！”李国强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八个军警？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他恨不得立刻将杨天勇绳之以法。
“他们……他们都……”柴国利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嘴唇颤抖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王建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超他们的想象。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问道：“他们怎么了？”
柴国利的目光缓缓移到王建军的脸上，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他们……都被……”
“他们……都被……肢解了……”柴国利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专案组成员的心上，让他们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恐惧。
他颤抖着描述了杨天勇团伙如何残忍地将受害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