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的首富之子渐渐重合。前世陆家被抄时,地牢里找到的密账本可是扳倒七皇子的关键。
笼中独眼狼獒突然人立而起,与我被剜目那日萧景桓豢养的畜生一模一样。当它咬穿对手喉管时,我把地契甩给脸色发青的庄家:“天香楼归我了,外加陆公子腰间青龙佩。”
陆九霄解玉佩的手倏然顿住:“阁下究竟何人?”我蘸着狼血在案上画出三足金乌图腾,他瞳孔骤缩——这正是陆家暗桩被七皇子屠杀前发出的求救信号。
“三日后申时三刻,法华寺后山。”我将染血的帕子塞进他掌心,“你找的铸剑师会被乱箭穿心。”前世那具尸体怀中的陨铁,最终被打造成刺穿我心脏的匕首。
天香楼暗室里,我抚过布满机关消息的墙壁。前世这里藏着七皇子半数密探,如今账本上所有暗桩名字都被朱笔圈红。
“主子,漕帮送来这个。”墨竹捧着黑檀木盒的手在发抖。掀开绸布的刹那,我喉头涌起腥甜——盒中赤金项圈刻着幼弟乳名,这是他被野狗啃食时戴着的长命锁!
银针贯穿漕帮信使咽喉时,我在他后颈看到熟悉的弯月刺青。原来从此刻起,北狄探子已渗透江南漕运,而萧景桓竟比我想的更早通敌卖国。
锋芒初试
北疆八百里加急军报抵京时,我正用凤仙花汁染红指甲。前世的今日,兄长被乱箭钉在雁回谷石壁上,他的断指家书此刻正在我妆奁最底层发烫。
“父亲,女儿昨夜梦到白虎坠崖。”我闯进书房打翻沙盘,琉璃镇纸碎裂声惊起栖鸟,“若在谷东侧布绊马索...”
父亲盯着我画的阵型图,手中茶盏渐凉。前世我花了三年才学会看堪舆图,而今闭眼都能描出北疆每道沟壑——萧景桓曾将我囚在沙盘室,逼我模拟了上百次沈家军覆灭之战。
玄铁令落入掌心时,皇帝指尖在我腕间多停留了一瞬。我忍着恶心叩首谢恩,余光瞥见萧景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