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方案，继续吃碗里剩下的半碗炒饭。
我才不管，继续游说：“我们开发的人工智能客服系统，可以为羽金节约百分之七十的人力成本，是一个双赢的合作。”
靳羽不紧不慢地吃完，没有吱声，但也没有打断我，就像完全与他无关一样。
最后他骑上山地车，和老板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靳总，那我把完整的方案发你邮箱哈！”
我冲他的背影喊，他毫无反应。
真没礼貌！
还好我做客户已经习惯了甲方的傲慢，我坐下来把剩下的蛋炒饭也吃完了。
别说，这家路边摊还蛮好吃的。
我喊结账，老板走过来了，还挺八卦：“美女，下次再来哈！靳老弟从来没带过别人来这里，你这个朋友不一般啊！”
你有见过一句话不说，自己吃完拍拍屁股就走的朋友吗？
这老板眼神是真不行啊！
我懒得解释，苦笑着问：“老板，一起多少钱啊？”
“不用钱！”
“他付过了？”
“这是他的摊。”
？？？
羽金老板还开了个路边摊？
看我一脸问号，老板笑着说：“他没和你说吗？疫情的时候我这摊子经营不下去了，他把我的摊子盘下来，又交给我经营，给我发工资的。”
听着像投资，实际上是换一个体面的方式助人为乐吧？
我心里对他稍稍有了点好感。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也八卦了起来。
“我在这摆了六七年摊了，看着他从大学毕业生变成了大老板。”老板说起来挺骄傲的，“刚开始的时候他挺穷的，也只吃得起我这路边摊，一来二去就熟了。”
没想到他还有这么落魄的时候，他家里不是挺有钱的？
更没想到他来杭溪也有这么多年了，那岂不是一从国外毕业就来了？
还好这个城市够大，一直没遇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