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猖狂!你可别逼我,让你看看我对付叛徒的手段。”说罢她招手唤管家:“通知所有人,今天起不给这小子饭吃,也不要给他任何房间住,让他在院子里自生自灭。我要看看他能折腾到几时!”
我一听直接笑了:“不让我住屋子?呵,院子这么大,随便找个角落我也能睡。不给饭吃?我自有办法。你真以为我会饿死?真是小看我。”我转身就走,老夫人背后狂呼让我给她站住,可我才懒得听。
那天开始,我在院子里算是彻底变成了孤立对象。所有下人、亲戚都把我当做过街老鼠,谁都不给我食物。没关系,我照样能混到吃的。院子旁边就是一条商业街,我白天溜出大门,几个混混小贩见我衣衫狼狈就打趣说“哟,这不是那老富婆的废物小老公吗,还敢出来?”他们眼底也没什么好意,不过我在街头混迹可是有手段,三言两语就从他们那里讹到一碗面,或者用一些街头技巧帮他们看场子挣俩钱,然后去买吃的。晚上呢,我就溜回院子找个竹林小亭子将就一宿,秋天夜里温度低,但我也能顶住。
最初几天,这些人都等着看我笑话,说我撑不了多久就会滚蛋。可是我曹某硬是生扛了下来,还活得挺滋润。那些天我白天在外头跟街头混混搞得有声有色,晚上回院子时,偶尔还大喊一声:“谁要是想让老子给她洗脚,我就收个小费吧。”结果自然是招来更多的嘲笑和白眼。别管他们,我就爱看他们那幅傲慢嘴脸迟早要被我一一打脸。
约莫过了半个月,院子里突然来了一位远房孙子,据说是这老夫人的最疼爱的孙辈之一,名叫富盛。他是出了名的恶棍,平时在外面飞扬跋扈,仗着老夫人的财力到处横行。听说他回来就是想整我。他一下车就带了七八个保镖,嚣张地闯入我夜晚栖身的小亭子,踢翻我的临时床垫,把我衣服也撕破了一角。他掐住我脖子,一脸狞笑说“你算哪根葱,敢在我奶奶这儿顶撞?我回来看你还不快滚过来跪下,喊爷爷饶命?”我见他扯得凶,就干脆不客气,抬腿一脚,把他踢得头撞在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