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后，轻轻地笑了，嗓音淡然——
“沈湛，我们谁都回不了头了。”
她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沈湛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锁着她的背影，拳头缓缓收紧，指节泛白，胸口翻腾的情绪复杂到让他几乎无法理清。
他以为，她会一直爱他。
可现在，她真的走了。
而他，真的……彻底失去了她。
第十七章：输的人，不止一个
夜色沉沉，冷风刺骨。
沈湛站在会所门口，静静地看着叶轻眠的背影渐行渐远，胸口一片沉闷。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变成那个被放弃、被冷漠对待的人。
他从未想过，叶轻眠会变得这样无情，连恨意都不愿意给他。
沈湛的手缓缓收紧，指尖泛白，眼底的情绪复杂得让他自己都无法理清。
她说的对——
他们谁也回不了头了。
可如果回不去，他真的甘心让她彻底走远吗？
——
另一边，叶轻眠坐进江砚舟的车里，缓缓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江砚舟坐在驾驶座，侧头看着她，嘴角微勾：“清眠，你成功让沈湛彻底失控了。”
叶轻眠睁开眼，目光平静：“所以呢？”
江砚舟挑眉，嗓音低沉：“你就不怕他狗急跳墙？”
叶轻眠轻轻勾唇，语气淡然：“他不会。”
她顿了顿，声音冷静：“他比任何人都骄傲，即便他真的后悔，也不会轻易认输。”
江砚舟轻笑了一声，眼底带着一抹深意：“你很了解他。”
叶轻眠微微偏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淡淡地开口：“了解？或许吧。”
她曾经那么努力地去了解他，去靠近他，去爱他……
可最后，她发现，最不了解的，竟然是他是否真的爱过她。
她缓缓闭上眼，手指轻轻摩挲着衣角，嗓音轻柔却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