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缓，“顺便，看看你。”
这句“看看你”让李雨桐的心像是被电了一下。她愣愣地看着他，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从腊月二十八的虹桥站到灶台边的红烧鱼，再到除夕夜的院子，最终定格在他转身离开的背影。
“你……”她刚想开口，就被他打断。
“你要不试试这个？”陈默从摊子后拿起一罐果酱，递到她手里，嘴角带着点小得意，“改良版的，比之前送给你爸妈的更好吃。”
李雨桐接过果酱，手指触碰到他手掌的一瞬间，竟有些慌乱。她低头看着那罐果酱，嘴唇动了动，终于抬头问：“陈默，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句话像是一枚火星，点燃了两人之间压抑了许久的空气。
陈默没有回答，反而轻轻笑了。他放下手里的二维码牌，认真地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暖意：“桐桐，其实从离开那天起，我就在等你问这句话。”
李雨桐愣住，怔怔地望着他。
“是，我喜欢你。”他说得很慢，语气却坚定，“一开始或许是觉得你有趣，可后来，发现自己越来越放不下你。”
灯光下，他的目光专注而柔和。
“那你怎么不说？”李雨桐有些慌乱地问，心底却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甜意。
“我怕你不信。”陈默笑了笑，眼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毕竟，我是‘租来的’，你肯定觉得不真实。”
李雨桐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果酱，突然笑了。她的声音有点发颤，却带着一丝倔强：“那你现在怎么敢说了？”
陈默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了指天上的烟花。
“因为现在是元宵节，年还没结束。我觉得，喜欢你这件事，必须在这个年里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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