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
我的父母意外身故,陈迹救下想要跳河的我,哭着说以后他就是我的家人。
十年后。
他却背着我,和朋友称我为“自噶姐”。
一
陈迹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因为发烧躺在床上休息。
生理期加发烧,我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一般,整个人浸在汗里,浑身酸痛。
“今晚兄弟聚餐,都带女朋友来了,你打扮的漂亮点,别给我丢人。”
“今天去不了,我生病了。”
或许是我拒绝的太直白,也或许是陈迹从未想过我会拒绝,他的声调一下子冷了下去。
“这次不来,以后就都别来了。”
“啪”的一声,耳边传来一阵忙音。
没有问候,没有关切,甚至不愿多说一句,隔着电话,我的痛苦难受都被隔离了起来。
二
等陈迹回来,已经是深夜。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味和烟草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似乎是醉了,他忘了那通电话里冷冰冰的语调,一回来,就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颈肩,亲昵来回磨蹭。
“老婆。”
复杂的气味让我有些反胃,我忍不住推了推陈迹,没想到挣扎的举动却惹怒了他。
“顾清清,你有意思么?”
“聚会也不来,碰都不给碰,你要是这么清高,还谈什么,不如分手算了!”
冰冷的语调和刚在温柔贴在我耳边叫老婆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扯了扯嘴角,嗓子却哑的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不是陈迹第一次提分手。
第一次提,是在一年前,我无意间撞见他和同公司的一个女员工举止暧昧。
陈迹从前跟我提起过这个女员工。大学刚毕业,被领导分在他手下学习,笨手笨脚的,总是闯祸,还爱哭。
陈迹不止一次说过,他讨厌这个麻烦精。
可我后来去给陈迹送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