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表现得很快乐。
我刻意让自己忙碌起来,用各种行程充实日常,尽量避免胡思乱想。
更没像陆川要求那样,加回他的联系方式。
不过婉婉和其他朋友,还会时不时给我发来陆川的近况。
陆川和朋友们似乎在冰岛玩了好多天。
不知什么原因,每一天他都会认真发朋友圈。
跟从前,懒得发一条的陆川截然不同。
有时是他在雪道上飞速滑行的短视频,有时是丰盛美食和彻夜狂欢派对,最多的是一群人在雪场各种搞怪趣味的开心大合照。
即使我并不想关注。
但就是莫名很多朋友会主动来跟我分享。
大家话里话外都好奇打探,我为什么没和陆川一起去冰岛。
我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搪塞新加坡亲人这边有事。
除了婉婉每次都直接骂陆川渣男外,其他人在我面前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她们或许也看出了端倪。
陆川发出的每一张合照上,他和林未眠都紧紧挨着,几乎形影不离。
可曾经他身边那个位置,很多年来一直都是我。
每每看到这些,我脸上平静,但心底总会忍不住抽疼一下。
到底是初次心动,也是曾真心喜欢过很久很久很久的人。
午夜梦回时,我也会没出息难过一阵,偶尔也有不甘。
但每次想起那些伤人的话,我就会心里默默扇自己一巴掌。
一遍一遍告诫自己。
“景玉,别犯贱,更让人看不起。”
再忍忍,忍忍。
等戒断期过了,一切肯定会好起来的。
我们失联了整整一个月。
这是自和陆川认识以来,最长的一次冷战。
距离和时间是很好的解药,我生生挺过了最难受的一段。
在我几乎不会随时想起陆川这个人的时候,他却换了号,给我打来了国际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