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昀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平芜尽处是春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苦口婆心地劝着,沉浸在感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完全没留意到俩人的眼神越来越冷。江画意只觉得讽刺。林尽染罪行昭昭,看似来求她,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企图用几句话轻轻揭过罪恶。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强行给江画意洗脑。好像江画意如果不原谅她,就是罪大恶极。恶毒又无耻至极,让人恶心到发指。“我都这样求你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原谅我,在陆昀面前为我说句好话吗?”面对林尽染理所应当的质问,江画意冷冷一笑。“我偏要揪着那些烂事不放,偏要报复你们,偏不原谅你们,你能拿我怎样!”话音刚落,林尽染露出得逞的笑。与此同时,陆昀一脸担心地闯进来。而江画意刚才的话,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他耳中。跪在地上的林尽染开心地笑了。“昀哥哥你看,你...
《平芜尽处是春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她苦口婆心地劝着,沉浸在感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完全没留意到俩人的眼神越来越冷。
江画意只觉得讽刺。
林尽染罪行昭昭,看似来求她,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企图用几句话轻轻揭过罪恶。
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强行给江画意洗脑。
好像江画意如果不原谅她,就是罪大恶极。
恶毒又无耻至极,让人恶心到发指。
“我都这样求你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原谅我,在陆昀面前为我说句好话吗?”
面对林尽染理所应当的质问,江画意冷冷一笑。
“我偏要揪着那些烂事不放,偏要报复你们,偏不原谅你们,你能拿我怎样!”
话音刚落,林尽染露出得逞的笑。
与此同时,陆昀一脸担心地闯进来。
而江画意刚才的话,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他耳中。
跪在地上的林尽染开心地笑了。
“昀哥哥你看,你亲耳听见的。”
“我都跪在地上,情愿给姐姐当牛做马地求姐姐了,可姐姐就是不肯原谅,一定要你死了才解气呀。”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江画意一时竟不知到底该不该解释。
林尽染转头就揪着江画意的裤脚,哭着求她。
“画意姐姐,如果一定要死个人你才解气,那我以死谢罪好不好。”
“如果你还生气的话,那我和孩子也一起去了吧,免得碍你们的眼!”
——抱着孩子就直直地往墙上冲!
“有病啊!”
情急之下,江画意直接骂了出来。
陆昀一直关注着林尽染,就怕她要对江画意不利。
在林尽染起身撞墙时,身手敏捷又精准地把她怀里的孩子抢了过来。
于是“咚”的一声闷响,林尽染竟真的撞在红墙上,晕死了过去。
她以为陆昀是来抱住她,不让她做傻事的。
为了演得更逼真,在余光看到陆昀的身影时,更加铆足了劲往撞。
结果陆昀竟只是抱走了孩子,丝毫不顾她的死活,让她自食恶果。
季锦川丢给陆昀一个录音机。
“对付你们这种人,还真得处处提防。”
听着录音机里还原了刚才的对话,陆昀脸色僵了一下,愧疚地看向江画意。
“意意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表情坚定,像是下定了决心。
“你不用向我交代,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走吧,以后我都再也不看到你。”
陆昀捂着胸口痛苦闷哼,就好像她的话化成了锋利的刀刃,每一下都扎在他的心口上。
“意意,如果你是因为我和林尽染结了婚,或者在意这个孩子的存在,那我可以……”
江画意轻轻挑了下眉尾:“并不是。”
沉默了一会,她才用极轻的声音道。
“我们本就不顺路,以前是我太想跟你走了。”
陆昀的表情茫然了片刻,固执地摇头解释。
“不是的意意,你心底还是爱我的。”
“你不知道,上一世我们恩爱了十年,因为爱我,直到死前你还对我深情不悔。”
所以陆昀压根就不信,这一世江画意会这么草率就放弃了他。
江画意咧开嘴,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也压不住。
“因为爱?我看是因为蠢吧。”
“十年,我看着你与别人恩爱缠绵,日日夜夜对你望眼欲穿。”
“甚至在你殉情后给了你一次重生的机会,可我换来的,只是你又一次的背叛和伤害!”
他晃了下神,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
愣愣地试探:“难道你也……”
“对,我也重生了。”
听见这话,陆昀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还记得我被林尽染推下露台,你跟我说的话吗?”
“你说有第一次重生,就会有第二次重生。你要我再等等,等下次重生你再弥补我。”
团长季锦川的声音及时出现,制止了陆昀的动作。
“那里是给文工团女同志们留的休息区,陆总还是随我进内厅休息吧。”
陆昀握在门框上的手颤了颤,没有松开。
“窗户开着,风有点大,我顺手关下窗。”
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隔的窗户,正呼呼地灌冷风进来,江画意懊恼地捂住脸,完了!
就在陆昀半只脚跨进来,千钧一发之际,季锦川的身影闪电般出现。
不仅抢先一步先将窗户关上,还抽空朝躲在门后的江画意狡黠地眨眨眼。
随后陆昀被季锦川推搡着,身不由己地去了内厅。
江画意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过了一会,季锦川亲自从陆昀到门口。
陆昀锐利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了一圈,也没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他失望地转动眸光,随口问季锦川。
“季团长,听说你的曲笛一流,不知改天可否讨教?”
下属嘴快抢答。
“那可不,咱们团长可是王大师钦点的弟子,但团长还有个师妹,吹得更好。”
“俩人合奏时,那简直绝了!堪称国宴!”
“哦?”陆昀瞬间来了兴趣。
“小师妹现在人在哪,不知陆某是否有幸能见她一面。”
下属兴冲冲:“能呀,小师妹就……”
感受到季锦川冷冰冰的警告目光,下属打了个哆嗦。
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行,不方便,下次再说。”
陆昀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思绪仿佛回到很久以前。
“我曾认识一个女孩,她的梆笛也是一绝,与我合奏时默契无间,是绝佳搭档。”
季锦川瞟了一眼藏在墙后的江画意,问道。
“她是谁,现在多大了。”
过了良久,才听见陆昀后悔不已的颤声。
“她是我此生的挚爱,今年二十岁了。”
“——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长风掠过,犹带呜咽。
不远处,林尽染挺着大肚子,不顾佣人的劝阻,执意来接陆昀。
她穿着珠光宝气,一身贵气都挡不住眼底憔悴的疲惫。
目光不善地盯着在场的唯一一位女同志,眼里充满敌意,吓得女同志面若寒蝉。
奇怪的是,陆昀竟没护着林尽染。
反而用高大的身躯挡住林尽染吃人的目光,面无表情地催促她回家。
以往在江画意面前趾高气扬的林尽染,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
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跟着,时不时瞄一眼他的脸色,生怕自己一个没作对,就惹了他生气。
江画意只觉得好笑极了。
怎么才短短三个月,这俩人发生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连季锦川都忍不住感慨。
“当初随指导组去安市,一看到林尽染看陆昀的目光,我就知道他俩绝对有一腿。”
“当时还以为这对野鸳鸯能一直好下去呢,现在看来,不过尔尔。”
江画意嗯了一声。
当初要不是季锦川提醒她对方可能会用下作手段,在江边帮着捞她上来,恐怕当天还没那么顺利。
事后季锦川连婚礼都没参加,掩护她上了军用车一路到京市,这才让江画意重新开始了人生。
对于季锦川,江画意是打心里感激他也信任他。
“师兄,你当初为什么如此豁得出帮我呢。”
季锦川嘴角荡起弧度,语调也变得散漫。
“因为我看你天生骨骼清奇,是难得一见的练笛奇才……”
他心底升起密密麻麻苦涩。
跟她一起合奏,快意人生的人,本该是他才对啊。
可他做了什么?
竟有眼无珠,错把冒牌货当成宝。
把真正心意相通苦苦寻找的人,一次次往外推。
直到再也挽回不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每当想起过去做过的错事,就仿佛有一只大手紧紧掐着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一曲毕,笛声回荡,现场掌声雷动。
旁人都在喝彩惊呼,只有陆昀像根木头一样怔在原地,双眼紧闭,悔不当初。
看江画意见了他拔腿就走,陆昀露出苦涩的笑。
“意意,你先别急着赶我走。我这次来,是跟季团长谈合作的。”
她淡淡地哦了声,就事不关己地收拾东西。
陆昀却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上来。
“我愿意给文工团投资,你说让我投资多少,我就投资多少,只求你能多跟我说句话。”
“嘶——”
周围不明所以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用异样的目光在他们和团长之间转动。
季锦川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幽幽调侃他。
“不知陆总是打算投五万还是十万哪,我这庙小,少了可不兴投。”
别说五万、十万!就是一万,在这个贫瘠的年代,都可能是一个家庭一辈子的收入了。
只是季锦川的狮子大开口非但没让陆昀知难而退,反而让他咬牙同意。
“就投五万!可我有个条件,让意意来跟我接洽这件事,别的都好说。”
文工团里的同事都快被这天大的幸福砸晕了。
有这好事,别说让江画意接洽,就是让团长亲自接洽那也值啊。
谁知季锦川竟嗤笑一声,一口回绝。
“那你滚吧,五万投资款可以不要,但画意是我中意的人。”
“但凡涉及让画意跟你共事,就一切免谈。”
中意的人?
原本一脸冷淡的江画意,听到这三个字后,神情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两人隔着陆昀眉目传情,笑得含羞带怯。
如同有千万把飞刀,齐齐扎进陆昀的心窝。
他痛心到无法言说,神情颓废地摆摆手。
“那我们各退一步,以后你能允许我天天来文工团。”
“成交!”季锦川竟飞快地同意。
望着俩人亲密无间离去的背影,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将他们分开。
陆昀的心仿佛被掰碎了无数瓣,心口又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当晚就签了合同,第二天的庆功宴上。
无数女同志竞相报名想和他跳舞,陆昀却说要答对他的问题才行。
坚定不移地走到江画意面前,伸出两个根手指问。
“这是几。”
江画意翻了个白眼:“6。”
他不死心,追着问:“那我叫什么名字?”
“张三。”
“答对了!现在张三就是我的名字,请大家以后叫我张总。”???
江画意一脸懵逼,陆昀这是疯了吗?
说完温柔又缱绻地朝她伸出手,动情地叫着她的名字。
“意意,终于等到你了,还好我没放弃。”
季锦川神色冰冷地盯着陆昀,正打算开口制止。
一个暴怒的声音突然在礼堂炸开。
“哪个无耻荡妇,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勾引我男人!!”
听着这火药味十足的话,众人自动让出一条道。
只见许久不见的林尽染,顶着圆挺的肚子,一脸凶悍地站在人群外。
她提着棍子,怒火中烧地往里走,露出正宫来抓小三的得意奸笑。
“啪——”
响亮的巴掌和陆昀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陆昀就已经心疼地抱住楚楚可怜的林尽染,开始怒斥她。
“江画意,你怎么还在为练声室的事耿耿于怀!”
“明知她要领唱,还把她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
“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领唱,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染染泄愤。”
望着陆昀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江画意只觉遍体生寒。
他明知她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可他还是信了。
“我没有打人,真的没有。”
“你没打,难道染染自己打的自己吗?”
她如实点头:“的确如此。”
他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
“江画意,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
那一瞬间,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她和陆昀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
如今陆昀当着所有人的面,出言维护林尽染。
称呼她这个未婚妻时连名带姓,对林尽染却极尽亲昵,多可笑。
林尽染假意大度地调和。
“昀哥哥,算了吧,我们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演出重要。”
两人互相维护,仿佛他们才是要结婚的一对。
衬得她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陆昀根本不相信江画意的解释。
他打横抱起林尽染,眉眼的锋利感像加了倍。
“她一个人孤苦伶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有些委屈就像耳光,抽得她哑口无言。
她何时说过要为难林尽染。
她从头到尾,甚至都没责难过她。
以前看见陆昀偏袒林尽染,江画意都每每心如刀割。
完全想不明白,那样宠她入骨的陆昀,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可经历了两世,江画意突然就释然了。
与其强求,不如及时止损。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陆昀,下个月的婚礼,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个公开新郎和小三的奸情,让他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被钉在耻辱柱上绞杀千千万万遍的大惊喜!
见她神色冷冷,并没有因为他的偏袒而吵闹,陆昀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舒服。
但好在她还是一如既往,因为害怕失去而费心讨好他。
小小的插曲没有耽误演出。
只是刚开始合唱,江画意突然感觉浑身奇痒无比。
意识到自己荨麻疹发作,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强忍下配合这场合唱。
可刚一下场,林尽染就拉着陆昀哭诉江画意故意拆她的台。
“画意姐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这种演出,你怎么能滥竽充数,只对口型不出声呢。”
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要不是她被害得荨麻疹发作,唱音不稳拖累整场合唱。
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在这么多专业老师面前耍小聪明。
江画意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疹,一字一句为自己辩解。
“有人提前在我的演出服上做了手脚。”
“这个人必须能提前知道领唱会更换,还得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她一步步逼近林尽染,眼看对方在她的审视下心虚慌乱,马上就要露出马脚。
可陆昀就像眼睛瞎了一样,将林尽染一把拉到身后,紧紧护住。
急急出声警告江画意。
“龌龊的人看谁都龌龊。”
“分明是你自己没打理好演出服,怎么还把脏水泼到染染身上。”
失望就像喝了一口凉水,从胃直冷到心里。
江画意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竟还是因为陆昀无原则的袒护,而微微揪了一下。
她咽下一腔酸涩,垂下眼帘,知道没有再往下解释的必要了。
林尽染却在这时攀上江画意的肩,装作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她。
“画意姐姐,你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丢昀哥哥的脸了。”
江画意没有推辞,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大快朵颐吃完。
抬头,果然看到他面上闪过一丝失望。
她佯装看不懂他的失落,是因为她没有一如既往地将肉分给他吃。
端起碗,一鼓作气,连汤都喝得一口不剩。
在他一脸费解的表情中,勾着唇,甜甜地道了谢。
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留下目瞪口呆的陆昀,独自在风中凌乱。
尔后的几天,陆昀突然带着林尽染去曲江出差。
有小道消息传,俩人是甜蜜蜜地游山玩水去了。
江画意不受影响,白天照常练声排练,晚上点灯看书到深夜。
几天后,有人在她储物柜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约她今晚八点半,后山见。
署名是陆昀,字迹看着也有几分像他。
可陆昀高傲,勾勾手就会过来的人,他怎么会再花心思呢。
虽然如此,她还是去了。
果不出所料,林尽染看到她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一会,躲在暗处的江画意就看到陆昀拿着两个本子,兴冲冲地小跑过来。
正如上一世相互磋磨的十年里,陆昀也是这样。
叫着林尽染的名字,一次次奔向她。
这次也不例外。
一把将林尽染拦腰抱怀里,举着红本本,激动地转圈圈。
“染染,我们终于领证啦!”
领!证!
两个字像两支坚硬的箭矢,咄咄刺穿江画意的心脏。
谁能想到半个小时前,陆昀竟还殷勤十足地跟江画意讨论结婚的事!
他利用外聘的身份,急吼吼地跟林尽染领了证。
江画意这才明白,原来他不是不想领证,只是不想和她领证罢了。
重生后她告诉过陆昀的。
如果不想跟她结婚,请第一时间告知,她会尊重他的选择。
可他一边吊着她的痴心,一边却早就开始嫌弃。
人不该,至少不能,历经两世,还毫无下限地伤害同一个人!
林尽染像宣示主权般,不断刺激江画意。
说着她和陆昀在床上换了多少种姿势,如何把他服侍得欲仙欲死。
“昀哥哥你说,你到底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江画意。”
陆昀被她挑逗得连声音都沾染上浓浓的情欲。
“当然是你更骚啊小宝贝。”
“江画意就是根毫无情趣的木头,都快结婚了还不让碰。”
诸如此类的话像是带着尖锐的钩子。
一句一句往江画意心里钻,钻得她鲜血淋漓。
她做梦都想不到,陆昀变心的理由,竟是这个!
可分明也是他,信誓旦旦地吻着江画意的手,说舍不得碰她。
说她洁白无瑕得像个瓷娃娃。
说要把他们的第一次,放在新婚之夜。
怎么会这样呢。
在她发现他们偷情时,她以为一切都不会再糟糕了。
可现实却一遍遍刷新她的底线。
江画意记得回来的路是她一个人走过来的。
很黑,风也很大。
可那又怎样!
平芜尽处是春山,追风赶月莫停留。
是陆昀失去了江画意。
不是她江画意失去了陆昀。
甩开了噩梦,江画意一整晚都睡得很踏实。
清晨天刚亮,她揣着录音机,照例到露台开嗓练气。
林尽染从灰蒙蒙的天色中走出来,咬牙切齿地瞪她。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知道我和陆昀已经领了证,还巴巴地往上凑,贱不贱呐。”
江画意讥笑着扯了下唇,当即就骂了回去。
“他都跟你领证了,还一门心思要和我办婚礼,连公开你都不敢,你说你在他心里算什么东西呢?”
“你!”
林尽染面目狰狞地上前推江画意,被她早有防备地躲了过去。
却不料这时,站在不远处的陆昀突然大喝一声。
“江画意!”
她下意识扭头。
“你干什么,又想害染染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