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不加掩饰的热烈与急切。
灵堂里,动静闹的极大。
嬉闹过两次后,他还觉得意犹未尽,正央求着再来一次时,就被某位去而复返的太妃给抓了个现行。
已成了婚的男女有私情,放在寻常百姓家都是有违伦常,别提现是在皇家了。
那可是极大的丑闻!
既然是皇家丑闻,知晓此事的内侍宫女一夜全被杖毙,那位太妃被柏迁安送去了皇陵和贵妃娘娘一起给先帝殉葬。
还有公玉裕宁,柏迁安借着给她补身子的名义,给喂了毒药,不仅毒哑了,眼睛耳朵也是看不见,听不到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柏迁安还命人割了她的舌头。
然后,到哪儿都带着她,显露着他们俩恩爱有加,相敬如宾。
我被柏舒安带回郡地,严加看守了起来。
他不是弄不死我,而是柏迁安不让。
因为灵堂一夜的放纵,我怀了身孕,自然是柏迁安的种。
孩子是皇家血脉,更是当今新帝的第一个孩子,柏舒安头上的这顶绿色帽子,是注定要戴一辈子。
7
柏迁安登基的第八年,忽然有一日,他在早朝时晕了过去。
太医诊断,柏迁安是中了慢性毒,而且毒性已入肺腑,命不久矣。
柏迁安命人寻遍天下名医,找遍名贵药材,根本没用不说,反而还加快了他死亡的速度。
撑不过三个月,柏迁安就去地下见先帝了。
后宫除了三个牙牙学语的公主外,并未有皇子诞生,故柏迁安这脉无后嗣可继承皇位。
即便是我十月怀胎,也只不过是生了一个女儿,而且她天生心脉不齐,不会言语。
甚至等我女儿大一些,我就明显觉得她和同龄的孩子不太一样了,她心智有缺,也就是常人所说的,痴儿。
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总怕身边的这个女儿,是当初的“白婉莲”转世……
几次想要掐死她,可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