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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一身米色连衣裙，优雅得体。看到我时，她的眼神中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钟小姐，好久不见。”她微微一笑，声音依旧温柔。
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点了点头：“李小姐。”
“听说你和浩瀚已经离婚了。”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闲聊，却让我感到无比刺耳。
“是啊。”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们现在应该可以光明正大了。”
她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钟小姐，浩瀚从来没有对我表达过什么。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误会？”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那晚酒会上你们的亲密举动，难道不是刻意为之？”
“钟小姐，我想你可能不太了解浩瀚。他只是个在工作中习惯保持距离又偶尔流露出温柔的人。”她的语气听起来无比平静，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李小姐，不管你怎么说，我和他已经结束了。”我抬起头，强迫自己不再显得弱势，“从今以后，你们的世界，我不会再插足。”
离开摄影展后，我走在街上，心里五味杂陈。李娜的话让我无法平静，她的淡定让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看错了章浩瀚，还是一切只不过是我的臆想？
我走到一家酒吧，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鸡尾酒。酒精入喉的瞬间，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真实的轻松感，仿佛所有的痛苦都被酒精麻痹了。
喝到第三杯时，手机突然响了。我掏出手机，发现是章浩瀚打来的。屏幕上的名字让我心头一震，但我还是选择接了。
“嘉怡，你在哪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
“在外面。”我冷冷地回答。
“你一个人？”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讥讽，“章浩瀚，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还关心我做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嘉怡，我只是……”
“只是觉得不甘心吗？”我打断他，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