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吗？”
“挺好？”我苦笑着反问，嗓子哽得说不出话。
母亲将我拉到沙发上坐下，递过一杯温水，轻声说：“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捧着杯子，感受着掌心的温暖，眼泪却又一次涌了出来。母亲见状，叹了口气，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
第二天醒来时，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我睁开眼睛，听到客厅里传来的交谈声，隐隐约约听到母亲在对父亲说：“她这么辛苦，也没过上好日子。离了也好，免得一辈子受委屈。”
我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母亲的话没有错，我确实辛苦，确实委屈，可为什么我的心却还会这么疼？
上午，我收拾好行李箱，决定回一趟那间“家”。我需要拿走我的东西，正式结束这段婚姻。
打开房门的时候，屋里空荡荡的，冷清得像一座冰窖。客厅的茶几上，离婚协议书还在那里，甚至连折痕都没有多出一条。
我走到书房，开始收拾自己的书籍和物品。每一本书翻开的瞬间，都带着浓浓的回忆。这里曾经是我花最多时间打理的地方，也是我试图让自己融入他生活的一个角落。
正收拾着，门突然开了。章浩瀚站在门口，目光冷冷地看着我。
“你回来干什么？”他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拿走我的东西。”我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将书一本本塞进箱子里。
“嘉怡，你真要闹到这个地步吗？”他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袋里，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没闹。”我抬头看着他，语气平静得让自己都意外，“只是觉得，这段婚姻没必要再继续了。”
“就因为昨天？”他冷笑了一声，“你知道我有多忙吗？你就因为一次失约，就要离婚？”
“章浩瀚，不是因为昨天。”我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是因为这三年。三年的冷漠，三年的失望，三年的无话可说。”
他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