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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不息温莞笙温凝烟 番外

温凝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莞笙回到客栈时,还是第一次见到柏裕泣不成声的模样。她几乎哄了一整晚,二人才堪堪睡去。隔天,带上玉佩,他们重回仓山山脚,见那里确实有打斗痕迹,但并没有人在。温莞笙莫名想到了知意。“不上去吗?”柏裕问。“……走吧。”他们终于见到了温宜。“见过姑姑。”温莞笙俯首作揖“这些虚礼就免了,”温宜十分随意地摆了摆手,“我前些时候听说有两位男子找我,看来就是你们了?”“是,”温莞笙点头,“姑姑为何不愿见人?”“刚来福宁寺时,多得是各种势力招我入麾,我嫌烦,便一概打发不见了。”“竟是如此……”温莞笙忽而有些犹豫,不知如何开口。毕竟照姑姑现在的态度看来,更喜风平浪静的日子。“这副表情,你是有事麻烦我吧?”温宜抿了口茶。“倒也不必多言,你呢,我从小便喜...

主角:温莞笙温凝烟   更新:2025-01-23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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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莞笙温凝烟的其他类型小说《笙笙不息温莞笙温凝烟 番外》,由网络作家“温凝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莞笙回到客栈时,还是第一次见到柏裕泣不成声的模样。她几乎哄了一整晚,二人才堪堪睡去。隔天,带上玉佩,他们重回仓山山脚,见那里确实有打斗痕迹,但并没有人在。温莞笙莫名想到了知意。“不上去吗?”柏裕问。“……走吧。”他们终于见到了温宜。“见过姑姑。”温莞笙俯首作揖“这些虚礼就免了,”温宜十分随意地摆了摆手,“我前些时候听说有两位男子找我,看来就是你们了?”“是,”温莞笙点头,“姑姑为何不愿见人?”“刚来福宁寺时,多得是各种势力招我入麾,我嫌烦,便一概打发不见了。”“竟是如此……”温莞笙忽而有些犹豫,不知如何开口。毕竟照姑姑现在的态度看来,更喜风平浪静的日子。“这副表情,你是有事麻烦我吧?”温宜抿了口茶。“倒也不必多言,你呢,我从小便喜...

《笙笙不息温莞笙温凝烟 番外》精彩片段

温莞笙回到客栈时,还是第一次见到柏裕泣不成声的模样。
她几乎哄了一整晚,二人才堪堪睡去。
隔天,带上玉佩,他们重回仓山山脚,见那里确实有打斗痕迹,但并没有人在。
温莞笙莫名想到了知意。
“不上去吗?”柏裕问。
“……走吧。”
他们终于见到了温宜。
“见过姑姑。”温莞笙俯首作揖
“这些虚礼就免了,”温宜十分随意地摆了摆手,“我前些时候听说有两位男子找我,看来就是你们了?”
“是,”温莞笙点头,“姑姑为何不愿见人?”
“刚来福宁寺时,多得是各种势力招我入麾,我嫌烦,便一概打发不见了。”
“竟是如此……”
温莞笙忽而有些犹豫,不知如何开口。
毕竟照姑姑现在的态度看来,更喜风平浪静的日子。
“这副表情,你是有事麻烦我吧?”
温宜抿了口茶。
“倒也不必多言,你呢,我从小便喜欢得紧,留下玉佩给你,自是偏爱。”
“只不过,我不能盲目跟从,我需要知道你的实力。”
闻言,温莞笙心中了然,亦是浅笑道:
“姑姑想要如何考我?”
“我久居仓州,已然看透了这片天地,于心不忍,更无能为力。”
“今日,便以这仓州为题。”
温宜缓缓踱步。
“你若能解决这里的饥荒,我便帮你。”
……
三年后。
温莞笙成为温家家主的前夕,去见了温凝烟。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近乎歇斯底里,扯动得锁链嘎哒作响。
“明明之前都成功了!为什么……区区一个你……区区一个你而已,竟会变数如此多!”
温凝烟狠狠瞪着温莞笙,却再也不敢向她靠近了。
因她发自心底感到了恐惧。
温莞笙看着她这副模样,出乎意外的,并未有多少爽快之情。
大抵是因为对手没了那“预知”的能力,有些索然无味了。
她亦是没想到,温凝烟面对她那些不同以往的招数,竟是招招毫无还手之力。
“温凝烟,”温莞笙冷嗤,“你真是太让人无聊了。”
温凝烟眼圈通红:“……你终于要来杀我了是吗。”
温莞笙摇头。
“我不会让你死的。”
温凝烟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死对你来说是解脱,”温莞笙微微俯身,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你得活着,再在这活十年、二十年……永世不得安宁。”
温凝烟顷刻间双眼失神,重重跪在了地上,再无任何反应。
温莞笙走出地牢,阳光略有些刺眼。
她伸臂遮挡,恍惚中瞥见了柏裕的身影。
她向他走去。
“怎么满脸不开心?”
“我不想当温宅的大护卫。”柏裕委屈道,“大护卫每天有好多事情要忙,我们见面的时间都变少了。”
柏裕眼神湛湛,看了过来。
“我只想做你身边的护卫……”
又来了。
柏裕日复一日地缠着温莞笙要当“贴身护卫”,永不知疲倦。
“行吧,那我再去斗兽圈里逛逛,看看有没有……”
“不行!”柏裕力道猛地收紧,扯出温莞笙一阵冷气。
他又瞬间松了力道,手却仍不放开。
温莞笙“噗嗤”一笑。
“你又笑我。”柏裕不满。
“笑你笨笨的,可爱。”
温莞笙独自走在前方,转而回头望去。
他亦步步跟上,永远守在她的身后。
自此,平安顺遂,岁岁年年。
(全文完)
“烟儿妹妹!”
温莞笙高呼一声,旋即下马。
不料因为动作太过急切,一时脚步不稳,生生跪在了地上,手上沾了一手的泥。
眼见柏裕就要冲过来,温莞笙朝他使了个眼色,止住了他的脚步。
她兀自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朝温凝烟跑去。
“好妹妹,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温莞笙用沾了泥的手捧起温凝烟的脸颊左瞧右看,又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身上有没有事,快让姐姐看看!”
“你!”
温凝烟被泥糊得睁不开眼,正欲发作,却是在旁人的目光下极力压制了下来。
“我没事……姐姐,你莫要担心了。”
“这真不能怪我,是箭的问题……不对,是风的问题!”
温莞笙怪天怪地就是不怪自己,旋即转身,向父亲乞求。
“父亲,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实在是不甘心……”
“规定了一人十箭,就不必再试了。”父亲正色,“烟儿伤势如何?”
温莞笙射得足够精准,温凝烟的脸上只有微不可见的细小伤口,甚至都不足以渗血。
“烟儿……无碍。”温凝烟切齿咬牙回道。
“既是如此,你们都去处理一下。”父亲清了清嗓子,看向场地中心,“继续吧。”
骑射大会旁有专门供人清洗的房间,温莞笙在柏裕不解的眼神下走了过去。
温莞笙心情大好:“怎么样,是不是很讨人厌?”
柏裕拧眉抿唇,随即摇头:
“你才不会讨人厌。”
温莞笙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且在外面候着吧。”
走进房间,温莞笙打发了里头的侍女,独自脱衣入了浴桶。
经过刚刚那么一遭,现在人人都觉得温家大小姐是个只有“当年勇”的草包,父亲对她的顾虑便也不复存在。
只是温凝烟绝不会坐以待毙,必定又会想出其他的法子,勾起父亲对自己的疑心。
温莞笙正思虑着,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打斗声!
“还给我!”
“这是我的!”
她急忙回神,随意披件外衣便走了出去。
知意和柏裕双双站在门前,一左一右正对峙着。
柏裕剑指知意,头偏了一寸,剑柄落下的剑穗晃晃荡荡。
“他要抢你送我的礼物!”
“那剑穗本就是我的!”
知意怒目而视,眼圈猩红,全然未觉自己的话已然暴露了所有。
他果然,也重生了。
从暴雨夜那天,听见知意晕倒前的喃喃自语开始,温莞笙便隐隐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
可以是知意向温凝烟求来的,见温莞笙的机会。
也可以是他乞求生命重来一次的机会。
温莞笙不知是哪个,这才让柏裕戴着剑穗在外人面前晃晃,试试知意的反应。
“那剑穗本该是我的……”
知意颤抖着声音朝温莞笙望去。
是了,“这一世”的知意,是不该对剑穗有这般反应的。
因为那是他们上辈子的事情了。
“真是荒谬。”
温莞笙环抱双臂,半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道。
“这木桃花是我亲自刻来送给柏裕的,怎就成你的东西了?”
知意闻言,攥紧了指尖,视线在剑穗和温莞笙之间逡巡。
“我……我曾弄丢过和这个一模一样的……”
“你的意思,还是我偷了你的?”
眼看越解释越乱,知意心中急切,正欲朝温莞笙走近。
“大小姐,我想和你单独……”
“当!当!当!”
城中再次传来钟声,这次是示意骑射大会结束的声响。
“你的烟儿射中了一次靶心,此次奖赏定有她,不去看看么?”温莞笙冷笑道。
柏裕侧过身子,挡在了温莞笙身前,隔断了知意投来的视线。
眼里都是难掩的敌意。
知意默了半霎,背过身道:
“……我和二小姐只是主仆关系。”
旋即,脚步远去。
……
确定了知意重生的事实,温莞笙愈发关注起了温凝烟的动静。
毕竟按理来说,知意应该早就将温莞笙的所有秘密告诉了她。
然而温凝烟非但有计划,甚至还有了些自乱阵脚的势头。
所行之事皆与上一世如出一辙。
被温莞笙一一挡了回去后,便再没了动静。
她差点以为温凝烟要放弃。
却在一日回寝后,见到了被好生打扮一番的知意。
他以往高束的乌木长发披散而下,身上的衣料单薄,宛若白绸,更似无物,只有袖口那绣着金丝的花纹图案才足够显出这件衣服的华贵。
看来温凝烟仍是不死心。
似是确信温莞笙一定会爱上知意。
“你这副模样可真是有趣。”
温莞笙站在原地淡淡笑着,也不靠近。
“又是烟儿妹妹让你来的?”
然而知意只眸色沉沉地盯着她,旋即向她走来。
他几乎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和傲骨,跪在了温莞笙的面前,牵起了她的手,学着他上一世所不齿的取悦手段,嘴唇轻吻在了她的指尖。
“这都是……我自己的意思。”
“让我成为您的兽人,可好?”
知意嗓音很轻,却又隐隐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癫狂。
“好啊。”
温莞笙轻飘飘回道,随即蹲下身来,与他平视,敛了笑意。
“那你把眼睛闭上?”
那映着温莞笙身形的瞳孔微颤,连带着肩膀都颤动了起来。
知意正欲合眼——
顷刻之间,温莞笙手中滑出匕首,直直向知意的胸口刺去!
二人在客栈歇了一晚,翌日一大早,便赶往了仓山福宁寺门前。
“你们求签还是祈福?”
“两个都不是,”温莞笙摇了摇头,“我们是来寻人的。”
“寻人?”
“是,敢问小师傅,温宜是否住在此处?”
“你们来找她的?”小僧原本松懈的双眸再次警惕起来,甚至后退了一步,“那辛苦你们走这一遭,可以回去了。”
说完便要将大门关上。
“等等!”温莞笙满脸莫名,赶忙叫住了他,“小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小僧只将大门开到一条缝,透过缝隙看了过来。
“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她的意思,她不见人。”
料到可能会有此般情况,温莞笙赶忙从随行布袋里翻找起来。
“我有信物,她会见我的。”
温宜同温莞笙颇有眼缘,离去之时曾赠予过她一枚玉佩。
只是左瞧瞧,右找找,仍是不见玉佩的影子。
温莞笙心中逐渐涌上一层不安。
小僧见她半天也没掏出个所以然来,耐心已然耗尽。
“既是没有信物,便请回吧。”
旋即,闭上了大门。
二人坐在福宁寺前的石凳上发愁,温莞笙回想了一下,自己在上山之前还检查过了的,当时玉佩还在。
那么只能是在上山的途中弄丢的。
然而找了整整大半天,太阳已然落山,仍是不见玉佩的影子。
“我们回客栈吧,柏裕。”
“……什么?”
“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再来找。”
“可是,这个玉佩很重要,不如我先送你回客栈,晚点我再来找找看,我是狼人,夜晚的景象对我来说比白天更清楚。”
温莞笙摇了摇头,牵住了他的手。
“已经累了一天,我们都需要休息。”
待到两人离开的背影渐行渐远,一人影从繁密的树林中走了出来。
他看着,攥紧了双拳,眼中眸光满是嫉恨,好似快淌出浓重的血水。
……
夜半时分,耳边终于传来了柏裕清浅的呼吸声。
温莞笙缓缓睁开眼,月华如水,映入她清澈的眼眸之中。
心中有玉佩一事,她实在难以入睡。
辗转反侧好几回,温莞笙坐了起来。
闲着也是闲着,她准备独自去仓山找玉佩。
毕竟白天时她和柏裕也搜了一大半了,她自己把剩下的路给搜完,也并非太难。
更深露重,仓州的天气原本比一般地方要暖和许多,大抵是地势过高原因,晚上亦是有些冷的。
她紧了紧外衣,来到了仓山山脚。
借着月光,搜查了起来,却是如想象中一般,一无所获。
温莞笙坐在了一旁的凉亭里喘气,平顺着呼吸。
弄丢的可能性可以彻底排除,现在只剩下被人偷走的可能。
她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去仓州暗市探寻时,忽听四周传来一阵局促的脚步声。
然而温莞笙还没回过身,便感觉后脖一阵酥麻。
闭眼的瞬间,落入了一坚实温热的怀抱里。
温莞笙下意识就觉得这是温凝烟所为,因为除了她没有别人。
“可有看清助他逃离之人的长相?”温莞笙问。
侍女摇摇头:“守卫们都说没有看见其他人来,等到天亮去地牢时,鲛人已经不见了。”
“你的意思是,没有人帮忙,几十个人看不住他一个,让他逃走了?”
温莞笙只觉此事异常蹊跷,又道:
“去把地牢守夜的护卫们召集在一起,我要挨个问话。”
“是。”侍女慌慌张跑了出去。
温莞笙猛然心中一阵凉意。
知意口口声声要她利用他,一转眼便逃了出去……
她嗤了一声,忽然觉得没有当即杀了他的自己实在可笑至极。
“柏裕,等会你去问问那些护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柏裕得令后离开,待到他回来,温莞笙知道了更加细节的经过——
守卫们每隔两个时辰便会去看一眼,就是在天亮时去交班的那个看了之后就发现知意已经不见了。
并且每个守卫们口供相同,坚称没有看到其他可疑的人。
“你怎么想?”温莞笙听完,反问柏裕。
柏裕凝视了她片刻,慢慢说出心中猜想:“府内有护卫严加看守,任他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独自在这种情况下安然出逃。”
“眼下只有一种可能——府上有内奸”
温莞笙倒是没想到,柏裕进步的速度已经比想象中要快了许多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需要确定……”
温莞笙望向远处。
“温凝烟是否对此事知情。”
……
三日后,巡猎。
温莞笙继续装作一副顽劣不堪的模样,连射好几箭都射不中一个猎物,最后退到一旁,坐在母亲旁边吃起了水果。
“笙儿,你就没有想过再好好练练?你底子不差,捡起来不会太难的。”
“没关系啊,反正柏裕会保护我的嘛。”
温莞笙冲母亲笑了笑,视线落在一旁的温凝烟身上。
那些达官贵人们又在一个劲地讨好她,张口闭口就是在嘲讽着
“以前再厉害又有什么用,她现在就是废人一个。”
“又废物又好色,哪能和烟儿你比,你看看她府上的那些人,无一不是绣花枕头。”
温莞笙懒得理会,只在温凝烟终于落单之时,走上前去。
“烟儿妹妹。”
温凝烟望向声音来源,眼里满是警觉。
“把知意送我府上可是你的主意?”
温凝烟眼神躲闪道:“姐姐说话好生奇怪,分明是他自己跑来找你,怎的就和我有关系了?”
“他是你的伴兽,所行之事皆听命于你,我不找你找谁?况且……”
温莞笙眼神一凛,透出些许锋芒。
“你不是一早就想将他送给我了么?”
“当!当!当!”
城内骤然响起的巨大钟声唤回了温莞笙思绪——
那是骑射大会即将开展的钟声。
城中每年都会举行一次骑射大会,上一世的温莞笙便是在骑射上大放光彩,由此引得父亲忌惮。
“既然姐姐实在不喜欢知意,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了。”
温凝烟嘴角扯出一抹笑,与刚刚相比心情似是愉悦了不少。
“今天毕竟是属于姐姐的日子呢。”
说罢,便领着知意离开了。
“今天是你的生辰吗?”
柏裕显然误会了温凝烟的那句话,他动作飞快地在花园里采了几枝,仿佛已然将好看的花朵位置了然于心,握在手里送了过来。
温莞笙笑着接过花束,摇摇头。
“多谢,只不过今天不是我的生辰。”
“一个时辰过后,城外平原上会有骑射大会,所有驯兽师都要参加。”
柏裕的脑海里回想起温莞笙一箭射穿猛禽双眼的场景。
“那你肯定能得第一,我现在去给你挑上一匹最好的马。”
“不,不要最好的。”
温莞笙冲他眨了眨眼睛,神色狡黠。
“只要那种看起来最漂亮的就可以了。”
……
温莞笙换好了束口服,便来到了骑射场,正好瞧见柏裕牵着马朝自己走来。
他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是不是想说漂亮的马大多能力都不行?没关系,我要的就是它不够有能力。”
温莞笙摊开手心,是一条挂着木桃花的剑穗。
“还有,把这个戴在剑柄上吧。”
柏裕接过剑穗,语气欣然:“这是礼物吗?”
“算是吧,我自己刻的,所以没有那么好看。”
“……我、我很喜欢!”
柏裕扬起笑容,立马将它戴在了剑柄上,爱不释手。
“柏裕,我还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温莞笙低声道:
“尽量让这个礼物越显眼越好。”
柏裕茫然地点了点头,正听远处传来阵阵欢呼:
“烟儿妹妹箭术进步好多呀,竟中了靶心一次。”
“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能和我们一起去山中巡猎了。”
人群之中温凝烟露出了羞赧的笑,她摆摆手道:
“兄长们可莫要再恭维我了,我这第十箭才射中,和姐姐往年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她当年巡猎,一箭就能射中三百米开外野兔的眼睛,一直是烟儿学习的榜样。”
声音不大不小,正是坐在看台席上的父亲能听到。
“既然烟儿妹妹都这般说了,那我便再来露一手好了。”
温莞笙上了马,手持白布朝众人走去。
直至全场目光汇聚于身,她才将白布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竟是盲射?这下可真真是大饱眼福了!”
温凝烟情难自已,以至于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一声口令下,温莞笙蒙眼骑马奔腾,上身直立拉弓射出一箭——
脱靶。
又射一箭——
又脱靶!
四周看台皆传来哄堂大笑。
温莞笙听见了,不敢置信地摘掉了白布,咬牙切齿地将马调转了头,手上的白布也被她一把扔在地上,颇有一番气急败坏的模样。
她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靶心,再次架马,拉弓——
一环。
再一箭——
又是脱靶!
“可恶!”温莞笙一把将弓箭摔在地上,高喊道,“换张弓箭来!”
看客们一个个笑得前倒后仰,似是眼角都在泛着泪光。
“还真出尽了洋相,大饱了我们的‘眼福’啊!”
“温莞笙啊温莞笙,现如今可真是个完完整整的废人了!”
人群之中,唯独温凝烟脸色苍白。
她嘴唇张合,慌忙转头道:“不、不是的,姐姐她一定只是没休息得好,再给她一次机会……”
话音未落,一支箭猛地袭来,直直擦过温凝烟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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