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彦白栀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的第三年,他崩溃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白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说着轻闭上了眼睛,落下了一滴泪。周时彦的眸子里闪过一瞬质疑,随后他冷笑了一声。“没关系,白栀她躲吧,我有的是办法逼她现身。”“她还有个哥哥在市医院里躺着是吧。”我妈马上慌了,上前去拦往外走的周时彦。“你要干什么!小栀她真的不在了……”余惜染刚走到门口,紧皱着眉头,捂着鼻子道:“真难闻,这什么味道啊。”我顺着她视线望去,那是我小时候顺手种下的一颗栀子花树。我走后我妈日夜浇灌打理,树已经长得挺立,树上花散发出怡人的清香。周时彦看着树似乎想到了什么,带着憎恶说道:“确实不好闻,砍了吧。”我妈冲上了前,拉扯周时彦的胳膊,慌乱的说着。“这个是小栀小时候种下的,现在已经十多年了。”“算阿姨求你了,别砍行吗。”周时彦猛的抽开了胳膊,带着厌恶和...
《我死后的第三年,他崩溃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妈说着轻闭上了眼睛,落下了一滴泪。
周时彦的眸子里闪过一瞬质疑,随后他冷笑了一声。
“没关系,白栀她躲吧,我有的是办法逼她现身。”
“她还有个哥哥在市医院里躺着是吧。”
我妈马上慌了,上前去拦往外走的周时彦。
“你要干什么!小栀她真的不在了……”
余惜染刚走到门口,紧皱着眉头,捂着鼻子道:
“真难闻,这什么味道啊。”
我顺着她视线望去,那是我小时候顺手种下的一颗栀子花树。
我走后我妈日夜浇灌打理,树已经长得挺立,树上花散发出怡人的清香。
周时彦看着树似乎想到了什么,带着憎恶说道:
“确实不好闻,砍了吧。”
我妈冲上了前,拉扯周时彦的胳膊,慌乱的说着。
“这个是小栀小时候种下的,现在已经十多年了。”
“算阿姨求你了,别砍行吗。”
周时彦猛的抽开了胳膊,带着厌恶和嫌弃的眼神看向我妈。
“白栀这种拜金女的母亲,你碰我一下我都嫌恶心!”
我妈被巨大的惯性带着滑倒了地上,她刚刚结痂的伤口又被蹭开了,血流如注。
“砍!”
周时彦一声令下,十几年的老树倒地。
我妈呆坐在了地上,没有起来,也没有哭。
我却哭的好大声,我知道这颗树是妈妈的精神寄托。
她每天来浇水都会和树说说话,这颗树就像是在代替我陪着妈妈。
现在我的照片被撕碎了,精神寄托倒了,她眼里那个像残烛一样微弱的光熄灭了。
周时彦走了,他在附近打听我到底去哪了。
我飘在他的身后,想化身厉鬼把他撕个粉碎。
“您不会搞错了吧,这里是不是有好几个叫白栀的……”
“错不了,错不了,就是南巷那头种栀子花树的那家女儿嘛,三年前就死了啊。”
周时彦僵在了原地,脸色苍白,嘴里喃喃自语。
“不可能!白栀不可能死的!”
他又跑着去问了许多家,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
“她已经死了。”
周时彦颤抖着手拿起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吼着。
“去给我查!以最快的速度给我查她到底去哪了!”
“白栀不可能死的……她这种拜金的女人真可能会死,一定是她和周围人串通好的!对!”
周时彦表情恶狠狠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安慰自己。
他像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失焦的眼神突然聚神,他拿起了钥匙开着车去了医院。
“你是她哥,肯定知道白栀去哪了!你快说!”
周时彦看向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我哥,语气近乎癫狂的问道。
“你也看到了,我生着病,我们家有这个病的遗传史……”
周时彦还没等我哥说完,他拎着我哥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你如果再不跟我说实话,我就用点手段让所有的医院都不接收你这个病人!”
我看到周时彦的样子,顿时笑了出来。
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自欺欺人,那么多的真相已经指向,我已经死了,他却不愿意面对。
周时彦刚要发作,就被一阵电话声打断了,他快速的接通了电话,表情焦急。
“查到了吗!白栀她现在在哪,我去找她。”
“周总,这个人三年前就已经离世了。”
电话那头顿了顿,“还有,她就是三年前捐献骨髓给您的人,捐献完她就离世了。”
“我们还查到了一些东西,可能和余小姐有关系……”
周时彦的手机从耳边滑落,眼神空洞洞的像失了焦。
“怎么会,怎么会呢。”
我哥躺在病床上,苦笑着。
“我妹走之前再三托付我,让我不要告诉你,她就是怕你会对她有愧。”
等他匆匆忙忙带着一群人来治树时,却发现余惜染站在院子里。
余惜染表情扭曲的掐着我妈脖子,质问着她。
“白栀这个贱人用了什么手段,周时彦那天去找完她后就再也没回过家了!”
“既然我找不到白栀这个贱人,那你就代她去死好了!”
我妈被她掐的满脸涨红时,周时彦跑了过来,把余惜染踹开了。
“你这个女人以前欺负过阿栀,我还没找你算帐!”
周时彦扶住我妈,脸色铁青的看向被踹倒在地的余惜染。
周时彦派人去查我去哪里时,那人也顺便查到了余惜染先前对我做过的事情。
他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余惜染。
周时彦把我妈扶着坐下后,蹲在地上掐着余惜染的脸冷声道:
“是你逼着阿栀离开我的,你放心,你的账我会慢慢和你算。”
余惜染脸色一变,又想扑上去掐我妈,结果被周时彦的保镖拖走了。
周时彦跪在我妈的身前,因为愧疚把头压的很低。
“阿姨,我找了专家来治来治树,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我妈把头撇了过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们小栀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太好看错了人,救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周时彦把头压的更低了,声音艰涩不堪。
“是我没查清楚真相,对不起阿姨,阿栀她……葬在哪里,我想当面和她道歉。”
我妈手指颤抖的指着周时彦。
“除非你死了,不然我不可能告诉你小栀在哪里的。”
“你滚出去!小栀都不在了,你之前还想去害小珂!”
周时彦狼狈的离开了我家,走之前还安排了医生来给我妈包扎伤口。
周时彦这几天一直在忙集团的事情,我从他和人交谈中得知他要搞垮余家。
余家算不上家大业大,中途突然发家,算是半个暴发户,被周氏主要针对后立马就从京城销声匿迹。
周时彦处理完余家就开始对公司的其他事情不管不顾。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我家照顾我妈,恳求她的原谅,顺带着打听我究竟葬在哪里。
即使每次来我妈都会指着他让他滚,他还是孜孜不倦的往这跑。
他命人栽满了一院子的栀子花树,派了人手过来帮我妈浇灌。
哥哥那边他也让人打理好了,他拖关系约来了专家,哥哥的状态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我妈有时也会掏出那张被胶布粘好照片,喃喃说道:
“阿栀,如果是你你会原谅小周吧,那妈妈是不是也该原谅他?”
我的灵魂回答的话无法让我妈听见,我摇了摇头,发生了就已经发生了,破镜难重圆。
我不是我妈,无法代替她原谅周时彦。
周时彦过了一段时间来的变少了,我飘过去看他发现他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地上趴着一个人。
我看了半天才敢认出那是余惜染,她的头发因为没有梳理缠绕成了一团,脸上满是旧痕和心伤,触目惊心。
余惜染仰起脸,看着端坐在她对面的周时彦,嗓音似破锣般道:
“你这么对我,我家里人不会放过你的!”
周时彦俯身看着她,冷笑道:
“你家里人已经自身难保了。”
余惜染脸上满是慌乱,她爬起来去拽周时彦的裤脚。
“你干了什么!你就因为一个贱人死了这么对我?”
周时彦踢开了她,脸上带着憎恶。
“你还敢骂阿栀?”
余惜染被他踢开吃痛的皱着眉头,随即又笑了出来。
“周时彦,你装什么装啊,你最开始不过是追我的众多狗中的一条。”
“早知道这样,当时就应该找几个人把白栀给弄了,我看你会不会喜欢这个脏了的贱人!”
周时彦没有说话,脸色沉的滴水,就这么看着余惜染,我知道周时彦是真的生气了。
他一句话没说走出了地下室。
周时彦刚走出来,几个魁梧的男人就走了进去,地下室传出了余惜染破音的尖叫声。
我看着周时彦刚走到外面,鼻子里就开始涌血,我最开始是以为他太过于生气,上火了。
后来才知道他的白血病复发了。
他开始派很多人去调查我究竟葬在哪里,他想和我葬在一起。
可直到他最后病逝了都没有查到。
他当然查不到,我的骨灰已经让妈妈撒去了海里。
周时彦,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我。
男友被豪门认回后,在京圈站稳脚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来报复我。
只因我在他确诊白血病那年,和他提了分手。
可他不知道,当年给他捐献骨髓的匿名好心人,是我。
而在他疯狂寻找我的消息报复我时,我已经死了三年了。
……
周时彦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指轻敲着桌子。
“阿姨,您近来还好吗?”
我心提了起来,周时彦这是要找我妈的麻烦。
周时彦话听着礼貌客套,可表情极其冷淡。
“小周,我挺好的,你呢……你过得怎么样。”
我妈坐在对面有些局促的看向他身后站着的黑衣人。
“我当然好了,自从您女儿这个拜金女离开后,我过得顺风顺水,您看这是给您的一点小心意。”
周时彦脸色阴沉,随后勾起嘴角,让身后的黑衣男人拿出了一叠红色钞票。
“小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妈茫然的看向他。
“白栀当年不就是觉得我没钱才和我分手的吗?”
“只要她现在出来给我跪下来道个歉,这些都是您的。”
周时彦笑得混蛋,拿着旁边一叠叠的钱从我妈的头上撒了下来。
我看着我妈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周时彦的鼻尖说不出话。
“怎么了阿姨?没想到吧,我还活着,而且成了周家的少爷。”
我被眼前的一幕气的不轻,冲上去扇了周时彦一巴掌。
“这可是我妈妈!”
可我巴掌挥的用力,却穿透了他的身体。
周时彦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感受不到我的存在一般。
我呆呆的看着手掌,恍惚间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死了三年了。
“小栀她不方便见你,你回去吧。”
我妈提起我时顿了一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飘在一旁不知所措,想告诉妈妈让妈妈不要哭,却做不到。
“不方便见,她不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让我猜猜?是给有钱人当小三?还是在夜总会给人陪酒呢?”
周时彦说着点起了一根烟,笑得更大声,笑声像一根根尖刺一般刺进了我的心,刺的生疼。
“够了!小栀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妈眼泪滚落,她大声说着试图阻止周时彦接着说下去。
“不是哪样?我说错了吗?她当年不就是嫌我又穷又得了病才走的!”
“现在我有钱了,我要亲眼看着白栀下跪和我说她多后悔错过我!”
周时彦笑容收了起来,一挥手扫掉了桌上茶杯,玻璃四溅,滚烫的茶水和玻璃渣溅到了我妈身上。
我妈的胳膊被划出了细痕,渗出了血迹。
妈妈呆坐在位置上,没有管胳膊上的血迹。
她嘴巴一张一合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我的灵魂好像也被茶水烫到了,急着在一旁团团转。
该死!
我为什么是灵魂?
我为什么不能帮妈妈擦眼泪?
不能帮妈妈狠狠扇周时彦的嘴!
“哎哟,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把您刚倒的茶水打翻了。”
周时彦掐灭了烟,接过一旁助理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这些钱就当给您赔个不是了。”
“对了,记得和白栀说,如果她不肯见我,我也不敢保证我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周时彦又扬起混蛋的笑容,看了眼气得发抖的我妈便带着一众黑衣人走了。
我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走到我的房间,房间里的布置还是和三年前一样。
她拿起了摆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手指轻轻摩挲,好像想穿透照片,抚摸照片里的人。
“小栀……妈妈知道小周这个孩子这么多年心里有怨,可是妈妈听到他那么说你……”
“妈妈心里难受的不行……”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了,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捏着一般让我喘不上气。
我走了三年,只要有人提起我的名字,我妈都会红着眼眶不说话。
时间没有冲淡她的悲伤,屋前的栀子花她天天都在浇水,我的房间她总是来打扫卫生。
第二天我妈去上班,单位告诉她被开除了。
她茫然的坐在了公司外边的马路上,呢喃着:“小珂的病这下可咋办啊……”
我飘在空中看着她黑发间掺杂着白发,鼻尖一酸。
这份工作是我妈唯一的收入了,我离世后哥哥也患了病,她只能找到一份保洁的工作来维持生计。
我猜到了妈妈失业是周时彦从中作梗,心里对妈妈的愧疚更深了。
原本以为当时那样的离开可以让他心死放手,却不知道他的执念竟然那般的深。
深到三年后他会失去理智把怒火波及到我的家人。
我的灵魂跟在了周时彦身后,想狠狠的扇他一巴掌替妈妈解恨。
我看着周时彦走进了一栋别墅,别墅里有个女人接过了他手里的外套,亲昵的吻了吻他的脸颊。
我看着女人熟悉的身影,脑海里轰的一声。
是余惜染。
我和余惜染是高中同学,她长得漂亮,家境也殷实,追她的男生很多,周时彦也是其中一个。
余惜染已经习惯了被众多男生追求,知道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放弃。
可是她没想到那个叫周时彦的男生会从高一追到高三。
于是那年她便找上了我,她笑的张扬好看,递给了我一张卡。
“你去想办法和周时彦在一起,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让他别烦我就行。”
那时我正病着,不敢告诉学校,害怕会让我休学。
透过她漂亮的眸子看着病恹恹难看极了的我,我别无选择,我需要钱看病。
我接过了那张卡,卡里有着我数了好几遍才数清的零。
于是我去替余惜染拦下了这个麻烦,鼓起勇气去和周时彦表白,结果却意外的顺利。
我就和周时彦这么在一起了。
“阿彦,怎么了,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吗?”
我的回忆被打断,余惜染轻轻的给周时彦捏着肩,亲昵的问着他今天的情况。
“见到了个让我心情不好的人。”
周时彦捏了捏眉心,语气沉沉。
“我让阿姨熬点糖水,你吃完心情会好点。”
余惜染倚靠在周时彦肩膀上,声音温柔似水。
周时彦仰头吻了下她的嘴唇:
“有你真好。”
我看着眼前爱了多年的男人,心里说不清的酸涩。
明明他身边已经有佳人相伴,却还是不肯放下过去,要去掀起我妈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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