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到那种疯狂的地步。
只是想想有些同情,怜悯,我总是呆呆的想着,想着想着就很容易在我脑海里描绘出那样的画面,心脏有些空空的,像是被掏空一样,我发现我是真的很喜欢她,以至于用一个不恰当的词来形容,同病相怜。
寒假过后就是新的学期,藏着一股莫名的情绪,我再次返校。
门口时我时不时故意等候着,遇到熟悉的人问我在等谁,我只回答了一句阿远,但也没有什么人会太过在意,我看着清一色的校服,鞋尖随着不自然上起下落。
直到发现那个女孩的身影,我才晃了一下书包,正起身子,向着中央她的方位靠了过去。
我说了一句这么巧,她扭过头,嗯了一下,我和他并排而行,却又刚保持好分寸,就好像多年培养起来的默契,早已养成习惯。
这时我敢直面她,而她在我眼中也不再变得那么陌生,那么刻意躲避。
两侧的银杏树,识趣的向后退去,缕缕的光晕照耀着前方,我们两人像是交织在一个时间线上的伙伴,迎着某个终点并肩前行着,整个世界在此刻为我们铺路。
一切慢慢变得自然,我发现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听了进去讲课,或许是慢慢变得有意思了起来。
从相识到相熟,并不是很长,但每一步走的却很有意义。
在课间,我时常假借着问问题的名义找她聊天,看着彼此眼眸中映衬着的我们,我们都相视一笑。
阿远问我,成了?
我难得认真的摇了摇头,假意说了一句,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阿远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化身感情大师在我耳边说来说去,像是有着多年经验的情圣。
我乐意至极,充当听众。
也经常被各科老师发现站到后面,这时,她总会悄悄地回过身,看了我一眼,露出无奈的表情。
阿远用胳膊肘了我一下,我瞥了他一眼,以跨一世纪向她的排数移了一格,朝她比个了拍照时的动作,时间仿佛定格,但教室里各种细碎声语,一个瞬间,仿佛所有的声音都无限放大,她转回身,我也放回听课上面,生怕小动作被老师发现。
我为我的青春买单,但青春就像投资一样,那个时段我就像那个成功的投资家,成功投资对了对象,青春给予了我丰厚的报酬,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