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逼问道:“那你为何方才吞吞吐吐,可是不敢说真话!”
“夫人还是处子之身,何来身孕!”他一气之下脱口而出。
这下,所有人沉默。
而谢澜此时赶回府中,衣袍微皱,面沉如水。一些下人见状作鸟兽散。
他抬手打翻了王嬷嬷手中的托盘,看我的眼里似有担忧,走近我问道:
“然儿,你没事吧……”
“妾身无事,可妾身很是害怕……只有秀玉一直护着妾身……”,我低头用帕子擦着还没挤出来的眼泪,又抬眼看向太后宫里的那两人:
“王爷可要为妾身做主……”
他们慌忙朝谢澜跪下:“奴才是奉了太后旨意,请王爷饶命。”
“……毕竟是母后的人不如各打三十大板,可好?”谢澜沉思片刻看向我。
“五十。”我摇头。
谢澜默不作声。我故作伤心道:
“难道在王爷心里,妾身还比不过太后宫里的奴才吗。”
他无奈的看我一眼,便让侍卫动手。王嬷嬷还没撑到四十下就断了气,陈公公五十大板下来已经晕死过去不知是生是死,让人给抬了下去。
“那他们呢?如何处置?”谢澜问道。
我看向管事和去皇宫报信的墨玉:“除了秀玉和墨玉,所有人各罚月银三月,青玉杖责三十。”
管事见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领着人下去了。
“下去领罚。”谢澜看向青玉,他还是没什么表情,仿佛无关要紧。
我看向墨玉,连忙说道:
“等一下,就在这里打,让墨玉亲自动手,若你敢放水那便由你替他。”
谢澜并未反对,墨玉只能用抱歉的眼神看了一眼青玉,随即就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他心想,死道友不死贫道,虽然青玉武功是比自己高了一点但他是个木头人也难怪会得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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