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竟然还真敢对老娘动手。
被推倒在沙发上的孙炳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此时也来了火气。
站起身,指着秦天。
“秦天,你他妈的一个臭舔狗,你得不到的女人老子得到了,你的家业也被我家给收购了,老子哪哪都比你强,你还有脸在我面前猖狂?”
前些年的时候,孙炳就因为得罪了秦天,被秦天给打的住了半个月的院。
对于此事,孙炳一直耿耿于怀。
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孙炳自然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找回场子。
秦天闻言冷笑一声,走到桌子旁,拿起自己带来的那一瓶红酒。
走到孙炳面前,身子前倾。
“你刚才说的我没太听清,你再说一遍?”
孙炳看着秦天手中的红酒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镇定下来,孙炳笃定以自己现在身份,秦天不敢对自己动手。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有本事你动我一下试试!”
秦天没有说话,手中的红酒高高扬起。
下一刻。
红酒直直砸向孙炳的脑袋。
咚——
红酒瓶应声而碎,红酒混杂着血液四溅而出。
“啊!!!!!!”
孙炳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捂着脑袋,跌倒在地,不断的打着滚。
一旁的柳如烟没想到秦天竟然真的敢动手,一时间被吓得面色苍白。
手指颤抖的指着秦天:
“你……你……你竟然敢动手打阿炳!秦天你完了!”
“滚一边去吧你!”
赵栀栀上前一步,一把拽住柳如烟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
此时齐主任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噤若寒蝉。
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生怕秦天的酒瓶落到他的头上。
刚才陪着齐主任喝酒的那个女人,此时也尖叫着跑了出去,估计是去通知白金瀚的安保了。
秦天看着还在地上翻滚嚎叫的孙炳。
满脸的血红,一时竟分不清是酒水还是血水。
秦天蹲下身子,拽住孙炳的领子。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话太多?”
此时的孙炳面色惊恐,身子颤抖,口中还在不断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
秦天眉头一皱。
将手中的碎酒瓶直接顶住孙炳的脖颈。
“给我安静点!”
锋锐的玻璃瞬间划破血肉。
刺痛感传来。
孙炳身子一抖,急忙停住了哀嚎声,一动也不敢动。
颤抖着说道:
“秦……秦少,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孙炳的脸上,鼻涕眼泪混合着酒水血液,模样凄惨无比。
“好好当你的二世祖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来惹我?”
秦天在孙炳的身上擦了擦自己手上沾着的酒水。
孙炳则是一动不敢动,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孙炳颤抖着说道。
秦天刚准备再吓唬吓唬他。
忽然间。
秦天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
转头一看。
孙炳的裤裆处,竟然湿了一大片。
这货竟然被……吓尿了?
秦天摇了摇头,一脸无趣。
本以为这几年过去,孙炳的骨头能够硬一些。
没想到依然是个软脚虾。
秦天一时间也兴致缺缺,没有兴趣再跟孙炳纠缠下去。
松开了手,站起身。
“以后见到我,记得绕道走。”
躺在地上的孙炳连连点头称是。
“我们走吧。”秦天对着赵栀栀招呼一声。
此时的赵栀栀正拽着柳如烟头发,柳如烟还在挣扎着反抗。
啪——
秦天猛地将手中的半截酒瓶摔在柳如烟的一旁。
玻璃碴四溅。
清脆的响声吓得柳如烟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