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杂役可以作证!”
“若是如此,他们便是从犯,当晚的蒙面人正是你们三人。”
栗田冲常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此刻僵住了:“这……大人,您这是从何说起?漫说我没这心思,就算我想做,我也办不到!李夫人一家是在慈恩寺被劫,那时已是晚上,你们长安城戒备森严,我如何能在慈恩寺犯案?又如何能把他们丢弃到修政坊去?我一个小小随从哪有那通天本领!”
“宵禁期间,要把三个中毒昏迷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晋昌坊运至修政坊,的确不可能做到。”
“正是如此啊!所以我才怀疑李夫人说谎,怀疑她是凶手同谋,我让我家小姐转告于你,想不到你却说我是凶手!”
“你们……你们竟怀疑我是凶手同谋?!”李绫闻言差点背过气去,宫原茜子连忙上前搀扶安慰。
“李夫人当然不是同谋,她所说案件经历全部属实,栗田冲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让李夫人成为一颗栽赃嫁祸的棋子!因为当晚案发现场根本就不在慈恩寺内,而是在这修政坊!”
众人皆是一片震惊,荆炎继续说道:“修政坊人迹罕至,你事先在此租下一间空屋,布置成佛家寮房。再买通李夫人家的马车夫,将李夫人一家带至偏僻小巷击昏,取走他们身上的财物,悄悄放入洪空大师的寮房以作伪证。同时将李夫人一家带到修政坊假寮房,天黑后叫醒他们,假装索要财物,故意说出师兄二字,目的就是为了让李夫人以为自己被慈恩寺的僧人绑架劫财!”
“哈哈哈哈哈!”栗田冲大笑起来,眼中满是轻蔑之色,“大人哪,李夫人可是亲眼看见窗外的雁塔,你说寮房是伪造的,可谁能伪造一座数十丈高的雁塔?!”
荆炎嘴角一扬:“既是伪造,自然不必将整座雁塔造出,各位请看那边!”
众人顺着荆炎的目光转身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