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辛苦,我一直没去深究。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是白若雪。她问:“你们怎么不在家?” 我瞧了眼苏瑶,语气平淡:“我带苏瑶在医院化疗呢。” 白若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刚回来,还没缓过神。”
白若雪又说:“你们化疗结束后,来刘远家接我,我没开车。” 下午,苏瑶化疗结束,一想到马上能见到妈妈,小家伙很是高兴。其实我本不想去,但为了苏瑶,还是去了。
白若雪一上车,一股陌生的沐浴露香味就飘了过来。我问:“你洗澡了?” 她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旋即故作镇定地回应:“是啊,怎么了?” 说话间,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有红痕,这下明白她为啥洗澡了。看我脸色不好,她不耐烦道:“不就是没陪苏瑶去医院吗,至于给我脸色看?” 见我没搭话,她语气稍缓,“行吧,下次我陪苏瑶去,总行了吧。” 那高高在上的口吻,仿佛苏瑶不是她亲闺女。
我直接回她:“不必了。” 以往不管对错,我都会哄她,可现在实在不想再将就。白若雪正要发火,这时她手机响了,估计是忘了手机一上车就自动连蓝牙,刘远那带着坏笑的声音在车里响起:“小柔,你的内裤忘我这儿了。”
白若雪慌张地挂断电话,急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刚在他家吃饭,衣服弄脏才洗了澡。” 我瞧都没瞧她一眼,平静地说:“好,我知道了。” 白若雪一下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刘远吗?怎么不生气?” 我冷淡回应:“很正常,你结了婚,交朋友是你的自由 。”
我记得有一回,白若雪和刘远出去玩,直到大半夜才回家。当时苏瑶身体难受,急需去医院,我心急如焚,忍不住和白若雪大吵了一架。我指责她眼里只有自己,不顾女儿死活,她却不耐烦地冲我吼:“苏逸,你别这么烦人行不行?我虽然结婚了,但交朋友是我的自由,凭什么连这点自由都不能有?” 那晚,苏瑶被送进抢救室,在生死边缘徘徊,差点就没救回来。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对她的感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