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祁安傅晚吟的其他类型小说《故山冬雪断相思江祁安傅晚吟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傅晚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一大早,江祁安就将离婚申请递交了上去,回来的路上遇到刚好执勤结束的傅晚吟。“祁安,你今日不是休息吗?怎么还起那么早?”她小跑着过来,笑着握起江祁安的手放在唇边呼气暖着:“穿这么少,冻坏了怎么办?”江祁安看着年轻的傅晚吟,万种情绪在心头闪过,却仍旧心存贪恋:“不冷。”傅晚吟的目光看向江祁安眼下的乌青,皱眉道:“昨晚没睡好吗?”“嗯,做了个噩梦。”江祁安低下头,小声说。傅晚吟却笑了,一脸娇俏地凑过去:“是不是因为我不在身边?”江祁安红了脸:“胡说什么呢。”话音刚落,却听见几个粗犷的男声起哄地喊:“少尉好,少尉家属好!”江祁安和傅晚吟同时看过去,几个同事赶忙嘻嘻哈哈地跑走。“等我回去一定让他们负重跑步!”江祁安笑了笑,没搭话。傅晚吟...
《故山冬雪断相思江祁安傅晚吟大结局》精彩片段
第二日一大早,江祁安就将离婚申请递交了上去,回来的路上遇到刚好执勤结束的傅晚吟。
“祁安,你今日不是休息吗?怎么还起那么早?”
她小跑着过来,笑着握起江祁安的手放在唇边呼气暖着:“穿这么少,冻坏了怎么办?”
江祁安看着年轻的傅晚吟,万种情绪在心头闪过,却仍旧心存贪恋:“不冷。”
傅晚吟的目光看向江祁安眼下的乌青,皱眉道:“昨晚没睡好吗?”
“嗯,做了个噩梦。”江祁安低下头,小声说。
傅晚吟却笑了,一脸娇俏地凑过去:“是不是因为我不在身边?”
江祁安红了脸:“胡说什么呢。”
话音刚落,却听见几个粗犷的男声起哄地喊:“少尉好,少尉家属好!”
江祁安和傅晚吟同时看过去,几个同事赶忙嘻嘻哈哈地跑走。
“等我回去一定让他们负重跑步!”
江祁安笑了笑,没搭话。
傅晚吟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小心地问道:“祁安,我有个邻家弟弟想要来我们家里借住,你同意吗?”
江祁安的笑意凝结在唇边:“谁?”
傅晚吟他没有立刻反对,往身后招了招手:“小远,快过来见姐夫。”
江祁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淡下的笑意彻底消失。
只见远处跑过来的男生面容清秀,笑起来嘴边有两个小酒窝,很是可爱。
苏泽远直接扑进了傅晚吟的怀中,软糯地喊道:“姐姐,我是可以搬到你家里了吗?”
傅晚吟尴尬地将他推开:“祁安,你别介意,小远年纪小不懂事。”
苏泽远却不依不饶地往傅晚吟身上贴,像小孩似的皱了皱鼻子:“姐姐,小远不是孩子了。”
傅晚吟那点儿尴尬全然化成了宠溺,她捏捏苏泽远的脸笑道:“对,我们小远是大人了,要去高考了。”
得到傅晚吟的回应,苏泽远才将目光投向江祁安:“姐夫好,不好意思啊姐夫,我从小就比较黏我姐姐,你可不要误会哦。”
江祁安看着面前这张年轻的脸,与雪夜中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刹那间,眼眶酸胀得厉害,胸腔也忍不住泛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酸涩。
原来他们的私情,竟是从这么久以前就有了。
那么多年傅晚吟一直将他蒙在鼓里,给他编造了一场令人沉醉的美梦。
“祁安,你能让小远住进来吗?他背井离乡过来找我,身边没有人照顾,我实在不放心。”傅晚吟见他脸色不虞,连忙抱住他哄道:“不过你放心,即便是弟弟来了,你在我心中也是绝无仅有的第一位。”
江祁安低着头,生怕多看傅晚吟一秒,眼中的泪就要落下来。
“好。”
傅晚吟惊喜万分:“祁安,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
看着苏泽远欢喜扑进傅晚吟怀中的场景,江祁安的心脏被苦涩浸满。
为他付出真心的那十年,也为他冤死在除夕夜的自己。
将近年底,为了拉近群众关系,军区举办了军民拉练活动,吸引了一群学生来参加,苏泽远不出意外也在其中。
以往的拉练包都是傅晚吟领好,再帮江祁安背上。可这次傅晚吟拿起包,却递给了苏泽远。
苏泽远撒娇地转过身:“姐姐帮我背上。”
傅晚吟把背带绕进他的双手,调整了一下位置,问:“勒不勒?”
苏泽远笑道:“姐姐亲自帮忙,一点儿都不勒。”
傅晚吟点了点头,转头猛然对上了一双沉静无波的眼眸。
她勉强笑了一下,带着讨好:“祁安,小远他第一次参加,不懂规矩,所以我才先帮他。”
江祁安直接掠过他拿起包,自己背好。
看着男人干脆利落的背影,他明明什么都没说,更没像前两天那样闹,可傅晚吟不知为何总感觉心头发闷。
这次拉练只有十公里,路线几乎都是平地,终点就在洛山的天湖旁。
刚开始学生们还叽叽喳喳一脸兴奋,到了半途就开始蔫了。
跟江祁安关系好的同事拉着他笑道:“你看他们像不像咱们第一次拉练的时候?”
江祁安一瞧,还真是,忍不住弯起了眉眼。
“那会儿你差点儿摔跤,原本在前面的傅少尉瞬间就跑到你旁边,脸上的表情比你自己还要害怕呢。”
同事继续说道:“怕你后面再出意外,便让了领队的位置,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垫尾。”
江祁安对傅晚吟曾做的事都十分珍重存放在心间,他见过傅晚吟热切爱他时的模样,所以也知道她对苏泽远的感情,绝对不仅仅是弟弟。
突然间队伍停顿了一下,只见最前面的傅晚吟熟练蹲下,随后一个熟悉的身体笑吟吟趴上她的后背。
傅晚吟当着众人的面,将苏泽远背了起来。
这么多年,他因跳舞脚踝受伤,她从未开口说过要背自己。
原来,她的背是苏泽远专属的。
那些学生不知道傅晚吟与江祁安的关系,立刻欢呼起哄起来。
苏泽远脸红扑扑的:“是因为我脚疼啦!”
“别解释,我们都懂!”
苏泽远嗔怪地看了同学们一眼,然后幸福地趴在傅晚吟的肩膀上。
而傅晚吟只是带着笑听他说话,对学生们的误会不置一词。
同事立刻打抱不平:“傅少尉这是在做什么啊?要背也是背你啊。”
江祁安反而语气轻松:“没关系,背谁是她的自由。”
到天湖已经中午,傅晚吟宣布原地休息后,大家各司其职拿出装备做饭。
江祁安放下包准备去林子里找干柴,苏泽远瞧见也快步跟了上去。
“姐夫,我帮你呀。”
江祁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渐渐远离人群后,苏泽远缓缓开口:“江祁安,你是争不过我的。”
“因为,我比你有太多优势了。”
江祁安觉得无聊,蹲在地上捡着枯枝不说话。
苏泽远见他无话,更加得意,勾唇说道:“实话跟你说吧,我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我甚至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死。”
咔嗒一声,江祁安手上的树枝掉落在地上:“你说什么?”
苏泽远以为他害怕了,挑衅一笑:“你三年内,会因车祸死掉。”
江祁安脑子嗡的一声,猛然抬头看向苏泽远。
原来他也是重生的。
“而你死后,我就和姐姐结婚了,住进家属院,完完全全取代了你的位置。”
苏泽远语气狠毒:“不管你如何纠缠,最后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姐姐清明节时的一捧纸钱,而我才是完完整整陪伴了姐姐终生。”
经过半年努力,江祁安踏出考场的那一刻,感到无比轻松。
“祁安,祝贺你。”
“语清。”
江祁安笑着转身,看到傅晚吟的脸后,笑容敛了下来:“我不是让你别来找我了吗?”
傅晚吟捧着玫瑰的手紧了紧,苦涩地说:“祁安,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只是想来为你加油。”
“不用,你这份心思留着给苏泽远吧。”
“祁安,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这束玫瑰你收下好不好?”
傅晚吟拉住江祁安的手:“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看你演出的时候,也是送了你一束玫瑰。”
江祁安沉默了一会儿,刚要开口,谢语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他喜欢的,从来不是玫瑰。”
谢语清将一束盛放的扶郎花递了过去,两束截然不同的花束面前,江祁安毫不犹豫接过谢语清的。
江祁安对着谢语清笑着说了谢谢,转头才对傅晚吟说道:“傅少尉,以后请不要再做这些过界的事,我不想让我未婚妻误会。”
说完,也不管傅晚吟如何反应,拉着谢语清的手上了车。
傅晚吟看着两人说笑的背影,动作亲昵熟稔得如同新婚夫妻,她烦躁地将玫瑰花扔进垃圾桶,却被花茎上的尖刺深深扎入手心,发出难耐的疼痛。
对比傅晚吟的失意,谢语清简直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了,仿佛此刻她开的是将自己嫁到江家的婚车。
“参加高考的是我,你那么高兴干什么?”江祁安故意逗她。
果然谢语清提起的嘴角一下子落了下来:“啊?那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江祁安装作疑惑地反问。
谢语清抿了抿唇,但又很快整理好情绪,只是语气中的失落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我还以为你认可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继续努力的。”
不过瞬息,她就已经将自己哄好,重新勾起了嘴角:“好不容易考完,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吧。”
江祁安忍不住摸了摸谢语清的头:“我已经订好饭店了,在嘉兴。”
两人一进饭店就被服务员引路至最顶层的包厢,谢语清一踏进去,整个人都愣住了:“爸,妈,你们怎么在这?还有江首长......”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看见包厢里喜庆的装饰,以及墙上红纸剪的几个大字。
江祁安与谢语清订婚宴。
谢语清迷茫地回头看向江祁安,却被人拉着走进去落座。
主角到齐,菜肴开始上桌,江柏负责与谢家父母沟通,江祁安便只负责填饱肚子。
他夹了一块排骨给谢语清,有些好笑:“不饿吗?快吃饭。”
“祁安,这什么意思啊?”
在外挥斥方遒、运筹帷幄的谢少校难得露出这样傻乎乎的表情,江祁安只觉她可爱。
“怎么了,你不愿意呀?”
谢语清立刻睁大眼睛反驳:“我愿意!我做梦都想嫁给你!”
房内一下子安静了,两家父母笑眯眯地看向两人。
江祁安红了脸,可撞入那双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人的眼眸时,心中又溢满了幸福。
“谢语清,我也愿意娶你。”
傅晚吟发了一夜的高烧,噩梦不止。
梦境中她一次次看见江祁安被飞驰的小轿车撞倒,脸色灰白地躺在血泊之中,她连滚带爬地跑过去,哭喊地叫着江祁安的名字,跪在地上求围观的人救救他的丈夫,甚至想求得神佛用自己的命去抵江祁安的命。
可一切都太晚了。
手术灯熄灭,医生让她去见江祁安最后一面,她颤抖着手不停地让江祁安不要离开自己。
可江祁安满身鲜血,只留下一句:“傅晚吟,下辈子我不愿意再娶你了。”
“不要!”
傅晚吟从混沌杂乱的梦境中醒来,脑子被高烧搅和得如同一团糨糊,她眼前一阵恍惚,却还是咬牙爬下床,晃荡间扑倒在书桌上。
她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迷糊间摸到一个冰凉的物体,举起来一看,是一个精致复古的怀表,里面是一张女生的照片。
“傅晚吟,你在干什么?”江祁安在书房听到声音,走了过来。
傅晚吟眼睛一亮,步子凌乱扑过去将江祁安抱在怀中,感受到他真实的体温后松了口气。
“你是真的,太好了。”
江祁安皱起眉,将她推开:“傅晚吟,别动手动脚。”
“祁安,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跟我回家吧。”傅晚吟强撑着说道:“我已经给小远租了房子,等到六月高考后,他就去别的地方上大学,再也不会影响我们俩了。”
“不可能。”
江祁安一字一顿地说:“傅晚吟,我不爱你了。”
这当头一棒让傅晚吟眼前一黑,她感觉心口撕裂般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你骗我。”
可江祁安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样的目光让傅晚吟难以接受,猩红的眼睛变得十分疯狂。
“那你现在爱谁?爱她吗?”
他拎起那枚怀表,大声质问。
江祁安目光一滞,生气地说:“你凭什么乱拿我的东西,快把它还给我!”
“你跟我和好,我就还给你。”
江祁安如同一盆冷水浇头,看向傅晚吟的目光变得荒谬。
“不可能,傅晚吟,我跟你永生永世再无和好的可能。”
傅晚吟看着他决绝坚定的表情,脑子已经无法做任何思考,梦境中失去江祁安的感受太过真实,她现在完全不能接受他有一丝离开自己的可能。
“祁安,我不允许你爱上其他人!我不允许!”
她冷冷地说完,手中怀表摔落,在江祁安惊恐乞求的目光中,抬脚将怀表踩了个稀烂。
“傅晚吟!你混蛋!”
江祁安哭着推开傅晚吟,跪坐在地上捧起碎裂得不成样的怀表,变形的零件穿破薄薄的相片,女生的脸已经被撕裂得面目全非。
他紧紧握住怀表的碎片,哭得无比绝望,尖锐的棱角刺穿手心,在地面落下一滴滴血液。
傅晚吟的理智在那滴血里回了神,半蹲下来无比苦涩地看着江祁安受伤的手:“祁安,这才几天,你就那么爱她吗?”
江祁安抬起头,含泪的眼睛带着清晰的恨意与厌恶:“傅晚吟,这是我姐姐留给我的遗物,这是她留在人世的最后一张照片!”
“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江祁安回到后台,整个脚腕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
这时有人喊了一声:“江同志,有人来接你了。”
江祁安还没来得及抬头,那个身影就已经着急地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怎么摔得那么重,我送你去医院。”
江祁安有些尴尬地将裤脚拉下来:“我没事。”
“别逞强,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处理好走路都费劲。”谢语清难得强硬地跟他说话,可眼睛里满是担心和心疼。
外露的情感让江祁安心头一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谢语清转过身,说:“来,我背你。”
江祁安脸一红,纠结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趴了上去。
谢语清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洗衣粉味道,身材纤瘦却格外有力,如同一艘平稳的小船。
背部和胳膊因为用力,肌肉都凸显了出来,隔着单薄的衣服,和他相贴。
谢语清珍重地将江祁安背起,语气坚定地说:“放心吧,我在部队是第一名,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好。”江祁安轻声应道,双手无意识地环了环。
所幸只是单纯扭伤,没有伤及骨头,医生上了药包扎好,拉着谢语清叮嘱换药时间以及按摩手法。
江祁安一听就知道医生误会了,开口解释:“您跟我说就好了,她......”
医生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丈夫都摔伤了,做妻子的当然要照顾,你可别太宠着你自己的老婆了。”
一句话闹了两张大红脸,谢语清强装镇定:“您教训得是,注意事项我都记下了,一周后再找您复查。”
待医生走后,两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发呆。
江祁安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发现谢语清连耳朵尖都红了,顿时觉得可爱,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呀?”见江祁安笑,谢语清也没有忍不住。
“谢同志这么贴心,一定有很多男同志给你递情书吧?”
“没有。”谢语清想也不想地否认,还站直了身体。
江祁安挑了下眉,一副不信的模样。
谢语清摸了摸鼻子,垂下了眼睛:“他们都知道我有婚约了。”
江祁安愣了一下。
当年江谢两家的娃娃亲是在爷爷辈定下来的,后来战争爆发,谢语清与江祁安的姐姐江祁月退学入伍,奔赴前线,与江祁安再无联络。
在江祁安十六岁那年,偷听到江柏打电话说谢语清回来了,要跟江祁安履行婚约,他不想被这个荒唐的包办婚姻影响自己的人生,所以才选择离家出走逃了婚。
后来遇见了傅晚吟,他彻底将这位名头上的未婚妻抛之脑后,可如今谢语清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眼中带着无尽的深情:“我一直在等你。”
江祁安的手指不自主地蜷缩了一下:“谢语清,我刚离婚。”
两辈子的情伤给他的打击远比他表现出来的重,曾经表现得那么爱他的傅晚吟都会移情别恋,他实在不敢再用十年的人生去赌一段新感情的结局。
“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做好走进一段新感情的准备,没关系,你不要有负担。”
谢语清微微一笑:“你可以尽情去追逐你的梦想,因为我们的理想方向,是一致的。”
江祁安猛然想起那天吃饭,他与谢语清聊到航天航空领域时过分同频的思想,那一双眼睛里的光芒与自己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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