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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都被抢了,还在追着守地的忠犬喊打……”吕冠春说着,颇有嘲讽意味。
许是被林心的“勤奋”感染了,两年来,本好动的俩兄弟也常与她一起泡在书堆里了。
对此,吕爸倒是喜闻乐见。
当然,得除去他们那越发明朗的政治倾向。
也不是说多么反对,他只是觉得心虚,有些害怕。
怕什么呢?
怕他们为此而卷入那些不必要的争端、战争中。
他其实是不反对儿子们有信仰的,只是怕,怕那信仰和与它相关的麻烦来得太快,使他失去本就应有的那点掌控感。
对家的完整状态的掌控感。
“愚蠢,可笑,残忍,阴险!”吕冠秋接过他哥的话茬道。
“哈哈,冠秋可真会用词。”林心陡然发笑道。
“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笑,为什么不笑。”瞬间耷拉了头,“除去笑,我还能做什么呢?”
总不至于哭吧?
林心当今的精神状态,倒令她想起他爹那时的样子了。
原来娘亲倒没有说错。
碰了那些书报,真是会失去生气的。
……
林心日记:
对啊,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我,到底能做些什么呢?
两年,接触那些书报两年了。
期间,我从未停止过思考这个问题。
我能做什么呢?
入党吗?
找不到它的任何踪迹。
参军吗?
年纪不到,又是个女的。
且还对军事一窍不通。
怨天尤人吗?
那又有什么用处呢。
学鲁迅之类,以文救国吗?
年代不同了,也没了那样的耐性。
且……
有一个鲁迅就够了。
便再仔细想一想吧,想想还有什么漏掉的,是我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