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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是！”沈言瞳孔地震般放大，她的身份隐瞒的很好，根本不会有人查到。
怎么会……
我很享受他们恐惧的眼神注视着我，从前种种，一并清算。
“嘘——抢别人的东西很舒服吧，不如我再赐你一些东西？”我闭眸将沈言作恶犯下的恶果全部转移到她的身上。
多少冤魂寻觅到仇人，嘶吼着涌入沈言身体，吞噬她的血躯，啃噬她的灵识。
对于恶鬼，这可是大补之物。
在外人眼中看到的只是被惊吓得瘫软的沈言，在我眼中就是被恶果缠身的养料。
“你没事吧……”我的手被一双粗糙的小手包裹，我疑惑回头对上了云笙关切的眼眸。
我微微蜷缩手指，笑道:“多谢小仙友关心，无大碍。”我想收回手，却怎么也抽不出。
我注视着云笙，探寻的歪头看着。
“怎么？不相信？”
“不是，你的眼睛还有声音，很像一个人。”云笙老实回答。
嗡——
我神情一顿，心脏也突然缩紧，瞬间呼吸不顺畅起来，“他——他是谁？”我心里苦涩和喜悦交织，我也不清楚为何这样想，可我无法压抑这样的心情。
如获至宝的眼神闪烁。
“会不会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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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他的眼睛我不会忘记，他的声音我也不会忘记！”云笙好似受刺激的捂着头蹲在地上痛苦的喊叫。
我大惊，探身上去抬手扶着云笙的身体。
“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他的神情为什么会这么受伤，为什么我心会痛……”
云笙无措的看着双手，她看到她亲手杀了一个人，滚烫的血液就这么染红她的双手。
那个人的神情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是她一生的痛！
我不清楚云笙经历了什么，看着她痛苦不已，我轻叹将她的头按在我心口处，柔声安慰。
“不怕，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