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重重踩着，洁白的额头上青筋跳动着，她咬着牙一言不发。
只因为我告诉过她，这件事不要告诉外人。
周围的记者，员工，交头接耳，细细密密的鄙夷蔓延着。
我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
虽然还有一些事没有查明，但，我不能看着顾霏因为我成为舆论的中心。
我将手覆上门把手。
“不，不是这样的……”一句带着颤抖的声音打破了议论。
黑瘦的身影，穿着保安服。
待看清他的脸，苏榆却慌了神。
压低的帽檐，也遮不住少年的青涩。
我看着那露出的小半张脸，却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脑中一片空白。
5
好熟悉……
鼻尖的弧度，侧脸的棱角，几乎是我和沈舟清的融合体。
泪水不受控制溢出眼眶，我扶住门框，无数想法在脑海中连接，只觉得腿一阵发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顾霏姐不是勾结敌对公司老总。”
“我当时在那家店当服务员，顾霏姐只是受秦总的命令想找那个人的哥哥帮忙看病。”
他仰起头，声音不大，说出的话却令全场哑然。
顾霏扯了扯他的裤脚，少年腿颤抖着，却没有一丝退缩。
“你瞎说什么！”忽然，苏榆一脚重重地踹向少年，少年直接倒到墙边，他抬头看着苏榆，眼里隐隐有泪水。
“妈，我最后叫你一声妈。”
“虽然你从来没认过我。”
“如果不是顾霏姐，我早死了，我不能看她受冤枉。”
苏榆高高扬起手，似乎是想照他的脸抽下去，少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恐惧，仿佛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千万次。
看着少年人胆怯的眼神，我只觉得心仿佛被人揉得稀巴烂，恨不得立马出去将他护在身后，不再让任何人欺负他。
“什么妈啊？！谁让你瞎叫的！”
苏榆的巴掌还没落下，
